人真去了,怎么办呀……如此行事风险太大了……”
她方才便听得心惊,偏又不好扯自家小姐后腿,只能当个满肚子话说不出来的锯嘴葫芦。
明笙急得不行,撄宁却喜上眉梢,闻言她停下脚步,从左袖口掏出一物,问:“这是什么?”
“赁贴。”
明笙看不懂自家小姐是何意,神色怔怔的回应道。
撄宁又从右袖口摸出一物:“这又是什么?”
“银匙。”
“这不就得啦。”
一直被钓的鱼儿也学会了给旁人放钩子:“那俩盯梢的,十有八九不知商铺租金几何,况且,即便他们知晓,赁贴已经在我手中了,店宅务还能不认账不成?这个关头,他们可不敢闹事。”
撄宁取出那张五千余两的假赁贴,交给明笙。剩下的东西她一并塞进前襟,豪气的拍了拍小胸脯。
这可是两千多两银子呢。
她其实大可以将价压得更低,左右借了太子的名头,即便只给一百两过过名目也使得。
但撄宁是打算正儿八经做生意的,她还打算借机将店宅务这群民蠹一并摊到面上,该花的钱得花。这两千多两,就是她对比过燕京两年前的商铺租金,划了差不多的银两。
“这张赁贴,让十一捎给宋谏之,他明白什么意思。”
因为太子的眼线一直盯着撄宁,所以自打那天去了回大狱,她和宋谏之便再没见过。
撄宁近两日也琢磨过味儿来了,宋谏之那番连敲带打的话,演戏痕迹未免太过明显了。兜兜转转半天,她还是待在黑心鬼网兜里。
哼。
反正那厮心眼比马蜂窝还多,她半点儿都不担心。
半点,都,不!
撄宁心头无数念头闪过。她暗暗使完脾气,头一甩,雄邹邹气昂昂的往前走。
解决完这一茬,主仆俩又溜溜达达的买了不少吃食,直到四只手都拎满,才收获满满的回了府。
——
在朝廷的暗流涌动中,小半个月过去了。
京中谣言一事尚未明朗,大理寺卿倒是被崇德帝单独召见了两回;至于晋王究竟因何下狱,朝中无人敢提。
各方势力在私底下暗自较劲,面上反而显得一派和谐。
两桩大案悬而未定之际,万寿节到了。
崇德帝今年是五十岁生辰,本就应当大办,恰逢清风道长炼出了福寿丹,崇德帝更要办的热热闹闹。
宋谏之特意递话给撄宁,嘱咐她托病别去赴宴。
但撄宁在屋里憋了一个下午,临了还是前往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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