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就捅穿了她的zigong,双腿早就无力发软,若不是被顾白夜的jiba支撑着,她早已因为脱力而跪倒在地。
妘燕歌难耐地发出了求饶的低泣:“呜……不、 不要……”
正爽着的男人听到这样的拒绝,不屑地加大了caoxue的力度,充满嫉恨的语气在妘燕歌的身后响起:
“又不是没被我cao过,嫂嫂怎么哭得那么伤心,难道是楚哥的jiba太小了,现在被我cao一下就不适应了吗?”
嘴里不干不净的羞辱又重新回到了顾白夜的嘴上,得不到老婆半点偏心的他无比恼怒,真恨老婆看不到他的好,却完全没有反思过他这张嘴有多让人讨厌。
他见妘燕歌实在哭得伤心,至少用力抱起来老婆的屁股,让老婆双手支撑在倾斜的楼梯护栏上。
有了支撑,他越发沉迷在身下吮吸紧致的触感中,jiba疯狂顶入湿软的xue道,顶开发软收缩的内壁,逼得无力支撑的老婆只能依赖他,坐在他的jiba上。
顾白夜满是醋意地掐紧了妘燕歌的屁股,逼迫她说出自己满意的话,而不是总是拒绝他的存在:“叫老公。”
坐在jiba上被撞得喷水的妘燕歌:“……老、呜老公……”
本以为会因为甜言蜜语缓下力度,可顾白夜却更加精神了,他自认为年轻,不像表哥那张老男人有的是力气,所以他越发折腾老婆证明自己。
于是从了顾白夜一次,就有无数次逼迫老婆说出各种sao话,身下的jianyin却久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