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许有容,光露着一只脑袋出来,她终于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的,“但是什么?”
“但是今天的书法我很想写怎么办?”许有容也是铁了心地想再给温镜与一个教训,看她天天还那么得瑟不。
她今天非得教训教训这猫崽子,让她知道做人做猫都要留点余地,要不然容易自作自受,还是现世现报的那种。
“就穿我的那件睡衣吧——你很喜欢的那一套。”
温镜与最喜欢的睡衣是一件若隐若现,打光就能看到里面穿没穿内衣的款式,这家伙非常不做人,她喜欢看许有容穿,就买了很多件,挂在衣帽间里。
现在温镜与基本都住在许有容这里,她的房间变成了放东西的地方,而她的衣服也和许有容的衣服混杂在一起放着,也就意味着温镜与不用再跑回自己的房间拿内衣穿。
穿着那件透着光的睡衣,温镜与内牛满面,悔恨当初,在宛如凌迟的穿衣中,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温镜与能把许有容逼得想出这样的法子惩罚她,可见她也是难管到了一定境界。
事实证明,许有容这个法子和上午的一样,对温镜与来说非常有用,光是在衣帽间换衣服,她就已经害怕起来。
但是如果许有容不这样做的话,她现在员应该会很得瑟。
一阵磨磨唧唧后,温镜与不情不愿地从衣帽间出来,她看许有容穿这个那是非常的爱不释手,到自己了,可算明白自己有多过分了。
不切身实地,哪来的感同身受呢。
许有容坐在床沿边上,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欣赏着慢慢走过来的温镜与,眸色深深,这件衣服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适合温镜与。
温镜与的肤色很白,白得清透,配上这件近乎透明的睡衣,带上少女得羞涩和倔强,更是美得出尘脱俗,不带一丝情欲,反而像极了艺术品——只属于她的艺术品。
“乖宝儿,过来。”
听到这声乖宝儿,温镜与更是悲愤欲绝,移着小碎步,一点一点挨过去,“打个商量,咱们速战速决成吗?”
许有容想笑,但还是好声好气地说道:“好,我会快快写好的,要拿着你的玩偶吗?”
说着,她还把温小七递到温镜与手里。
温镜与和手里的温小七面面相觑,她的乖女儿,是她这个当妈的对不起她!
许有容拿来笔墨,这是刚刚温镜与磨蹭换衣服的时候就准备好的。
其实许有容用的都是上好的墨条,但今天这不是情况特殊嘛,她直接拿过来了钢笔墨水。
——这是助理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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