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常常第一句话就是问她好好吃饭了没有。
拉过廖家清的手捏了捏自己的大腿:“我rou都长在下半身的,有好好吃饭,别凶我。”
廖家清眉毛一皱,还要说点什么,翟潇用唇堵住了他的嘴。她泡澡前刷了牙,口中薄荷辛辣的气味蔓延到他嘴中,被舌头搅拌,很快席卷了所有感官。
知道她又在用糖衣炮弹哄自己,但他偏偏就是吃这一套,恨恨地抱过她,在屁股上拧了一下。
他们许久没有过了,情动的也格外快,浴室里没有套子,二人也无暇顾忌,风风火火地冲撞进去。翟潇犯懒,没骨头一样的挂在廖家清身上,任他把着自己的腰上下起伏,他每一下都捣得直击痛点,翟潇用牙齿轻轻咬住他的耳朵,左右磨着那一点点皮rou,激得他越发凶猛。
他们从来没有过这种直奔主题的情事,没有耳鬓厮磨,没有床笫软语,直给之后又轰轰烈烈结束。廖家清给她清洗小腹上的体液,抱出去又端来一大杯水看她喝了才放人睡下。翟潇懒洋洋的用脚趾拧他的腿,廖家清没有感觉似的看着剧本,忽然想到什么,又半个身子探进被窝抱了她一下,才继续看手上的东西。
廖家清一直有一种仪式感,就是欢好之后要抱她一会儿,怕她觉得亲密关系之后即刻分开会很空虚。刚在一起时其实坚持的都挺好,后来各自忙起来,翟潇经常做完以后倒头就睡,也没太在乎这种形式,他倒是每次都坚持做。猛地被廖家清抱了一下,她忍不住笑,挪近一些倚在他胸口看他手里的剧本。
“是崔迹导演的新片子吗?”
廖家清“嗯”了一声,崔迹安排他演的是一个专门撰写伦理小说的作家,他时常为了素材在旧房陋巷中居住,观察身处囫囵之人的生活常态,再转化成文字。年少时他描写的楼下早餐店的老板获得了短篇小说界不错的奖项,他便发现,没有了固有的观察对象,他根本写不出任何故事,于是他专门寻找底层苦难人员进行观察,偶然发现被父亲强迫卖yin的十六岁女孩,每天被关在房间,只给她提供食物和水,还有数不清的嫖客。
作家把房子租在对面,这里的楼间距极窄,用望远镜可以窥视那里的一切,渐渐他觉得,这种一成不变的故事没有卖点,于是他用弹弓射了一只折断的牙刷过去。女孩不知道哪里来的东西,但她藏起了这只牙刷,把它磨尖以后,捅进了父亲的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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