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阿兕一来,自己就以此为借口起身更衣。
后来,他很久都未从浴室出来。
为转移注意,她玩笑道:“所幸无碍,因为阿兕也不喜你。”
林业绥挑了挑眉,声音缓道:“所以这些简片是她...”
闻言,谢宝因长眉轻皱,将他的长指轻轻咬住,语气带着警告:“不准去训她。”
林业绥则闷笑着用其余四指挟其颊,使她头颅不能动,俯身含吮回去,彷佛这一切都刚好正合他意:“我只是想夸她有谋。”
谢宝因不能克制地回应了一下。
林圆韫是有意让自己看到这些简片的。
他们当然都知道。
而林业绥手中的简片也已落在她的腰上,是根一指宽的生竹片,上面还未写字。
他还在继续往下滑。
“试试在这?”
“试试用这个?”
身心皆因此而发麻的谢宝因滑落在男子的怀中,脑袋抵在其胸膛,呼吸缓慢又略沉。
她知道,这人是在报复那日清晨自己毫不犹豫的抽身离开。
只是,倘若她也为此而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