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言立马跟泥鳅一样动来动去,裴越怕她摔了只能重新把人放到床上,套了衣服去开门。
“有事?”
裴越烦躁开口,门口正是周故桉。
“我来接她。”
“……”裴越太阳穴突突直跳,说:“她今天晚上跟我睡。”
周故桉不理他,冲屋内喊着:“小乖,乖宝宝,快出来。”
裴越刚想嘲讽他,就见展言从他身侧溜过扑到周故桉怀里。
周故桉稳稳当当接住,跟抱小孩一样把人抱住,一手还堵在穴口防止没来得及清理的精液流到地上。
走得时候裴越站在门口,咬牙一字一顿喊着展言的名字。
展言笑着给他一个安慰的飞吻。
周故桉抱着展言回到他的房间,关门后把人裹好放床上,啄一口,说:“乖乖坐一会,我去放水给你洗澡。”
一会后周故桉把人抱进浴缸,袖子挽到小臂,虬结凸起的青筋随着水流时隐时现,修长的手在泥泞的小穴里扣弄,排出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洗干净后周故桉用浴巾包着她,掂了掂重量,嗯,好好儿吃饭了。
展言困的不行,沾了床就滚进被窝里,骨碌碌漏着眼睛,周故桉懂她的意思,失笑,脱了衣服也躺进去,把人固在怀里。
吻她的额发,哄她:“睡觉吧。”
展言亲亲他的下颌线,小声说:“好喜欢你。”
嘴巴甜甜的,总是说这些好话哄他。
周故桉捏捏她的耳垂,嗯了一声,等人睡着了,才说:“我好爱你。”
零点一过,又是新的一年,几个人都庸俗的卡着点给展言转钱。
这一刻他们无比默契,默想着同一句话。
窗外偶尔有炮响,周故桉捂着展言的耳朵,下一簇烟花照亮夜空时。
他们说:“新年快乐!”
周故桉做饭的时候,展言跑到厨房里,扒着他的耳朵给他说悄悄话。
“夜晚记得来接我。”
如果你觉得我把你当小孩,那就是吧。
我希望你只用生命的一小段去填充骨头缝里的生长痛,再用最快乐的方式回到最童真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