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上，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鼻涕，反正一片湿意，再加上昨晚好像没有洗脸，看着脏兮兮的。

姜栩表示十分嫌弃，伸手，按住姜滢的头，强迫她低头，“你好丑，别拿你脸对着我。”

姜滢：“……”

呜呜呜……

更伤心了。

终于看不见姜滢脏兮兮的脸了，姜栩满意了，低头看着姜滢道：“快去洗漱，把自己收拾干净，待会儿就要见到你那亲爱的墨云盛了，你要是想让他看到你这副样子，就继续哭吧。”

姜滢下意识地抬头，被姜栩眼疾手快摁住了，“别看我，你现在真的好丑。”

姜滢：“……”

好伤心。

瞬间，姜滢又泪崩了，一边哽咽着，一边对着姜栩道：“我不要和云盛离婚。”

姜栩：“要想让他重新爱上你，便听我的，和他离婚，和云盛娱乐解除合约。”

姜滢哭唧唧地问：“你不会是为了忽悠我离婚，才说要帮我的吧？”

姜栩：“……”

呦！这时候智商就上线了？

姜栩没再说话，而是伸手抓住姜滢，将人拽到洗漱间中，让她面对镜子，“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多卑微吗？”

“如果我是墨云盛，我也不会喜欢你。”

姜栩这话一出，姜滢又泪崩了。

姜栩：“我既然说帮你，便会做到，但前提是你得听话。”

说完，姜栩没再看姜滢，转身离开了洗漱间，“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你要是还没收拾好，我就代你去见墨云盛了。”

“于我而言，伪装成你，模仿你签字，这些都不是难题。”

“碰！”

随着洗漱间的门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姜滢一个人了。

姜滢一边哭，一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几秒后，对着镜子哽咽着出声了，“真的好丑，呜呜呜……”

**

半个小时后，姜滢从洗漱间出来了。

化了一个十分简单的素颜妆，看着依旧有些憔悴，但是，比起刚才的样子好看多了。

姜栩：“换衣服，出门。”

姜滢低低应了一声，而后，慢吞吞地挪进了房间。

十分钟后，姜栩开着姜滢的车，载着她出了小区。

在去民政局的路上，姜滢不时还会抹一下眼泪，没一会儿，又会补一下妆。

全程，姜栩都很安静，直到快要抵达民政局门口时，姜栩忽然问了姜滢一句，“你手上有多少钱？”

姜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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