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只可惜耶某冷不相信眼泪。洪天王所开的羊城分号,兜兜转转不到二百年,神奇地转了个弯,竟然成为了大美丽果最美丽风景线的最佳的指导丛书,充分验证了一句话:小球村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你方唱罢我登场,主打锣鼓喧天人山人海,怎一个热闹了得?!
“竖子无礼,阿兄,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李元祥利落地翻身下马,三步并作两步,跳到车上掀开纱帘,指向他目光微暗的左眼,凄凄惨惨切切地说道。“幼弟欺我,手段之凶残,猛于熊罴也。”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小老弟!忘了是谁怂恿他借迷路之口,行探查之实!想要和他玩卸磨杀驴的手段,打发他离开姚州,呵呵,想得美!
李元婴:“……”
他与人交往,一向信奉的都是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原则,怎么可能猛于熊罴呢?再说了,捕蛇者说那篇千古名篇,他还未曾发表出来,憨憨的二十兄怎么会说出如此相似的话来?莫非他也是……有些忐忑有些激动还有些惊惧地试探着说了句,“宫廷玉液酒?”
若二十兄是同乡,那原来的二十兄哪里去了?自从他来到大唐,没听过二十兄有遇到生死攸关的事情……莫非当年被熊罴伤了眼睛那次,他就穿过来了?!
“整日就想着饮酒作乐!”没等李元祥开口,李世民先抬手又拍了下李元婴的额头,佯怒训道。“元祥乃是兄长,就算不时迷路,你多派人巡他便是,怎么能引他也饮酒作乐,不务正事?”
若老二十突然转性,想要效仿老十五那个竖子,也玩起强抢民女的把戏,他真的要一个头两大咯!没人会在意真相如何,只会攻讦宗室管教不利,暗戳戳地明示他这个兄长纵容弟弟们作恶。
李元祥:“……”
从小到大,一向知道二兄偏心小老弟,只是没想到如今还是偏心,还偏的更甚从前。
“阿兄,你看看那些侍卫马上的猎物。”李元婴撑着车窗,跳进车厢内,端起茶盏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扬起左边嘴角,半是嘲讽半是幸灾乐祸地说道。“连辅机都吃厌了,望江王骑尘而逃。”
春秋笔法,前后皆为真,只是被四两拨千斤地移花接木,张冠李戴,指鹿为马而已。反正长孙黑面也不会反驳,在这位贤人眼里,与时不时迷路离开封地的二十兄相比,只是钓鱼盖楼的他,堪称贤王。
人,还是要对比着来看滴,尤其是横向对比。
“只可怜了辅机,被你们两个竖子搓磨。”李世民白了李元婴一眼,别以为春宁城山高水远,他就收不到信笺,长孙无忌写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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