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给陛下。”
整个长安……更确切地说应该是整个大唐,江夏郡王的府邸最是多灾多难,不论谁不高兴了,都会去他府上闹腾一番,顺便拆掉几座亭台楼阁,又或者放倒几棵花花草草。
只是这次动手的不是晋阳公主,而是襄邑郡王神符,所以拆的过程多多少少有些蛮横,能用的原有材料所剩无几,费用嘛,自然翻上好几番,哪怕是李道宗俸禄优渥赏赐丰厚,也不可能不肉疼。至于被拆家的原因……纯属皇族宗室内部矛盾,不足为外人道也。
“……”李道宗看到李治微皱的眉头,没有反驳房玄龄的话,默默将纸卷递给内官。
“嗯?!”李治看到纸卷上的内容,脸色瞬间涨红拍案而起,隐有雷霆之怒,克制地问道。“此事可有发消息给阿耶?”
“宾王所言甚是,去年勾决的叛国者一十三人,其中商贾五人工匠六人,各府和各边关要津严查到的各种违禁携带之物计七十六种一百七十八小类,其中种子、工具和书籍占比达六成七。”刑部尚书刘德威从袖袋里取出纸卷,展开之后,十分严谨地说道。“仅长安万年两县,民安署渎职者四十六人,瓜州服劳役三十二人,流放夷州十人,流放扶风岛四人。”
扯来扯去地只打嘴皮官司有什么用,云鹤府用数据说话的路子,才是最有说服力的招数,一切矛盾也好问题也好,在数据面前,再多的之乎者也,都只会显得苍白无力,狡辩而已。
房玄龄:“……”
若是刘德威的夫人不是平寿县主,才干堪为大都护,可惜可叹……他家长子出自原配,如今在将作监做事,可以多观察观察,若是能有其父六七成本事,帮着操作一二未尝不可。
“去年的商税,不算各府府库的收入占比,仅国库进账,便占了至少四成二。”民部尚书杜楚客也从袖子里取出纸卷,语气比刘德威温和些,却同样不容置疑。“少府、将作监和工部等相关部门所做物件的竞买收入,占比一成五,玉米、凤梨和袋鼠大陆三处的各项收入拢共合计,不包含商税,占比一成四。”
三块大陆的收入比不上竞买收入很正常,那些金银铜铁之类的俗物,不算在内不说,还要加上陛下私库截流,以及宗室勋贵和三省六部头头脑脑的赏赐……不与民争利,不夺民之业,陛下已能比肩上古先贤。
刚想问为何三块大陆进项如此至少,抬手端起茶盏,目光扫过手指上的海螺珠戒指,晋阳公主顺势喝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工部尚书李道宗同样从袖子里取出纸卷,还没等他开口,房玄龄便说道:“江夏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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