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嘛,我懂。”
公输天元笑呵呵对赵都安解释。
你学的倒是挺快,不过不至于啥都攀比吧……赵都安腹诽,不出所料,看到剩下的一半官差面如土色:
“术士!他是术士!”
栾成头皮发麻,继而心如死灰,预感到自己行将为国捐躯。
“栾知府,”赵都安缓缓迈步,走到他身边。
过程中,那些官差犹豫着,不敢上前。
赵都安伸出手,在后者木然的面色中,替他整了整衣领,轻声道:
“我再问一句,你如何得知我们在这里,又何时到来?”
栾成面皮抽搐,后背沁出冷汗,却是咬牙恶狠狠盯着他,眼珠泛红:
“反贼,你便是杀了本官,也休想令本官屈从!”
赵都安眯着眼睛,身体前倾,近乎脸贴脸,冷冷地盯着中年文士的眼睛:
“你想死?”
栾成闭上了眼睛,一颗心沉入谷底,浑身冰凉,用最后的力气说:
“杀了我吧。”
预想中的死亡并未到来,近乎死寂的院落中,发出一声笑声。
栾成茫然地睁开眼睛,看到这名反贼头目轻轻笑着,缓缓走了回去,说道:
“老侯,把刀都收起来吧,看来咱们的行踪已经败露了,呵呵,原本还想着悄悄地进城,打枪地不要,看来咱们的对手比想象中更狡猾,那也就都别装了。”
侯人猛等锦衣校尉纷纷收刀回鞘,神色鄙夷地看向那群府衙的官差:
“大人,这地方上的官差简直给朝廷丢人,若是我们,便是敌不过也不至于这般。”
赵都安笑呵呵道:
“也别这么说,为了那几两银子,把命赔进去么?”
金简大感无趣,摘下眼镜,给她很宝贝似地收起来,放在腰间的包包里。
“咳……咳咳……”
客栈房间内,捕快张俭咳嗽着踉跄爬了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表情茫然,扭头看向栾成:
“知府大人,这是……”
栾成同样困惑不解。
这会就见张晗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面瘫脸看了眼捕头张俭,说道:
“你还记得我么?”
张俭一愣,仔细辨认眼前人,觉得有些眼熟,却记不清,直到张晗拔出腰间的七尺剑,他才愕然撑大了嘴:
“你是……诏衙牡丹堂……张缉司?!”
旁边,腰间挂着一串飞刀的海棠迈着大长腿走过来,有些烦躁地瞥了这群人一眼,从腰间拿出缉司腰牌,晃了晃,说道:
“还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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