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阵仗,如此悬殊的实力对比,曹茂败的不快,反而才稀奇。
而从另外角度看,一年前的赵都安,还是个只能狐假虎威,才能勉强调集人手,艰难扳倒强敌的小人物。
可今时今日的他,早已实际上手握大权,合纵连横,这次能如此顺利,又何尝不是因为他地位早已不同与往日?
“汤国公有心了,”徐贞观听完,亦颇受触动,自嘲般道:
“若那些将领,皆如汤国公一般,朕又何愁江山不固?”
赵都安迟疑了下,试探道:
“那赵师雄……陛下准备如何处置?”
提起这个名字,徐贞观美眸含煞,却终归还是深吸口气,缓缓道:
“且安抚为上。”
赵都安点头,并不意外。
这是最好的办法,赵师雄不回来,就难以制衡,尤其曹茂解甲的消息传开后,赵师雄更不敢回来了。
“慕王屡次拉拢赵师雄,如今只怕初见成效。”
徐贞观叹息道:“虞国病重已久,不宜操刀过急,好歹如今解决了拒北城的风险,北方的燕山王便难以成隐患了。”
赵都安想了想,说道:
“汤国公与我透露,他这次之所以听到臣与小公爷的传言,乃是西平道的河间王透露;曹茂得知浪十八身份,虽尚未审问,当想必也与靖王,或燕山王有关。这帮人,还真是挑拨离间的高手。”
徐贞观轻蔑道:“挑拨离间,终归是见不得台面的伎俩。”
赵都安点点头,笑道:
“不过,也多亏他们这一番挑拨,促使汤国公进一步倒向朝廷,曹茂提前跳反。
经此一事,西平道的河间王,有汤国公压制,铁关道的燕山王有罗克敌制衡。如此八王中,就断了两个。
再算上已经动摇的淮安王,以及身处岭南,实力最弱,难成气候的琼王……仅剩下四位。”
徐贞观好笑地瞥了他一眼:
“伱倒是会宽慰人,朕身边的太监都没你会说话。”
赵都安大惊失色,摆手严词拒绝:
“臣还需留下有用之身,为陛下操劳,可不敢和公公们比。”
徐贞观啐了一声:“恬不知耻。”
赵都安惊讶了:
贞宝竟然听懂了?厉害了我的陛下……
君臣二人说笑了一阵,赵都安起身告别:
“若无别的事,臣这就告辞。”这次轮到徐贞观愣住了,她匪夷所思地盯着他,心说你不该死皮赖脸,以风雪太大为由,留在宫中过夜吗?
再不济也要蹭顿饭,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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