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上忙的事情好了,反正你不会坑我。”
“丫头,这小子是你姘头?你这么信他?”镜子里又冒出一句,当时就给温容说出了火气,她掏出钥匙又是在镜子上一划,这回连声音都关进去了。
“你早这么做不就不会被吵了?”秋肃英都难免有点好奇。
“必须先开再重新设置封锁,我哪知道你有第二道机关,那会我要是敢开不就把这帮妖王都放出来了?”温容没好气地说,“这几个货让我想起我已经死去的爷爷奶奶了,一天到晚嘴那个碎……”
秋肃英看着温容这样子,忽然也感觉有了些轻松。
他没有多少朋友,多数人他并不承认能当朋友,愚蠢、自大、短视——一些他个人的“交友洁癖”让他哪怕到了五阶,也很少与他人接触。而温容,算是他少数并不会感到厌烦的,可以纳入这个圈子的人了。
“拿上这个,镜子我收几天。”秋肃英将一个飞马形状的铁牌递给了温容。
“这是啥?”
“秋后问斩。”
温容听了这名字手一哆嗦,差点把牌子落在地上。
“正如你那天所了解的……呼唤对方的名字,对方应答,便会有一只巨手将其头颅扯下。”秋肃英给温容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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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晨光再次照入荥阴城的时候,已经被锣鼓喊出来的人们,从城门到行宫,已经排成了路边的迎驾长队。城门打开,一支车队从远方到来,在城门口站着的人们便最先看到了那支浩浩荡荡,有着近千人的队伍正在缓缓靠近。
队伍的最前列,是披坚执锐的精兵,禁军们形成了天然具备威慑力的矛头,与大内侍卫之类,多数选拔官员后代的职位不同,禁军是大魏从军队中抽调出来的,最具实力的军兵。
赵渔樵就站在城门口,他一边摸着胡子,一边估摸着大概几个禁军就能弄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