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温伯雪就悄悄往画室赶。
她要在那里,和泠仲月说明白,说清楚,让他最近不要来找她。
穿过长长的走廊,找到最后一间画室,拧动门把手,门却是被反锁着的。
开了一会开不开,温伯雪透过玻璃往门里看,画室里空空荡荡,哪有半个人影?
难道是泠仲月开玩笑?不对啊,他从来没有开过这样的玩笑。
是他忘记时间爽约了?那更不可能,他们见了这么多次,每次都是泠仲月先到。
温伯雪着急了,拧的门把手嘎吱响。下午有个会要开,她是好不容易挤出时间来的,他到底去了哪里?
“咔哒——”
门被从里面打开,温伯雪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开门的是泠仲月,他冷冷地站在门边,
“老师,你终于能体会到我急切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