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验分析结果出来了,果然在他的血液中找到了尧氏亲油基成分。”
余至明不由的乐道:“问题被你们轻松解决,我岂不是捡到了一个大成果!”
丁晔轻笑道:“要不是老师你率先发现尧氏亲油基,我们也不会想到这个病例。”
“归根结底,还是老师你的功劳。”
停顿一下,丁晔又道:“老师,为了让那法国佬心甘情愿,又心怀感激的交出事先允诺的报酬,我建议老师给那个孩子做身体检查,假装很辛苦的得出结论。”
余至明笑了笑,说:“身体检查是必要的,但假装辛苦就没必要了。”
丁晔微微一怔,接着竖起了两个大拇指,“是我想岔了,还是老师高明。”
“是啊,面对几年都求医无果的疾病,越是轻描淡写,简单轻易的得出病因,越是能让对方震惊和钦佩。”
余至明有些无语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多,那么复杂。”
“把法国小男孩带来吧……”
十多分钟后,余至明在隔音检查室,见到了法国小男孩。
才十二岁的小男孩,瘦的近乎皮包骨头,双眼无光,被家人抱在了检查床上。
余至明用时六七分钟,给小男孩做了一次全身检查。
不得不说,法国小男孩给余至明的感觉,还真的和检查尧琴时高度相同。
他看向小男孩的父亲,一位只有四十多,看着却像五六十岁的中年白人。
“你儿子的情况和我以前的一位病人非常相似,先做一次血液透析确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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