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个腻歪,其中有人便说,娆疆姑娘素来最是暴脾气,娆疆自己的男人都不见得能压住,大兄弟能让她甘愿和另一个女子共侍一夫,就已经是大本事了。
说着,倒是还有几个人正儿八经要向萧砚讨讨经验。
对此,萧砚打了个哈哈便过去了。
后面,一直没露面的掌柜把众人请了回去,然后才带着萧砚见到了不知何时抵达客栈外的筱翁。
五大三粗的筱翁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人,生的肥硕不提,长得也颇为凶狠,不过他来见萧砚,居然只带了几个随从,砸吧着烟枪坐在院子里,像一座小山。
“筱翁大名,早有耳闻,我这中原外乡人,本该早早登门拜访的,奈何一直没有寻到机会,却不知如此深夜,筱翁寻我有何要紧事?”萧砚淡笑发问,浑如一个读书人。
筱翁皱着眉,死劲砸吧着烟枪,他是怎么也看不出来这厮可以和毒公在武力上较量。
哪能呢?
这说出去也没人信啊!
要不是筱翁混了大半辈子,年过四十,早就不是年轻小伙子了,还真想会会这中原青年到底有几斤几两能够让毒公那般吹嘘。
他挥了挥手,只是沉脸询问:“你知不知道今日簋市子出了何事?”
萧砚有些茫然,回头看了眼掌柜。
掌柜眼睛一跳,你看我作甚?
筱翁只觉得萧砚的演技拙劣,他有些憋屈,遂自问自答道:“别看了,是我的避毒珠丢了!这可是无价之宝,这整个簋市子,要么是老主顾,要么都是些没本事的乡野散人,就你个不清不楚的中原人,实在让人怀疑。”
萧砚哦了一声,然后放眼眺望着远处:“那这番动静,也是找避毒珠?”
筱翁眯了眯眼睛,然后沉着脸,重重在凳子上扣着烟枪:“你什么意思?”
萧砚笑了笑,然后坦然道:“筱翁这番话说的我实在冤枉,什么避毒珠,又或者还有什么东西,筱翁真怀疑,大去搜便是,搜个底朝天我都没二话。只是可惜,我千里迢迢来娆疆想要和筱翁做的交易,恐怕只有打水漂了。”
筱翁对他的话当然只当鬼话听,他虽然没有证据说疸族人在萧砚那里,但他的直觉错不了,他只带几个人来这里,也只是想对萧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诉说疸族的危害,好顺顺利利的把这桩子事了结了而已。
但萧砚的这个所谓交易,仍然敏感的触动了筱翁的神经。
“交易?什么交易?”
“河东、河南、蜀地的池盐、海盐、井盐、漠北,陇右的皮子、良马,江南的瓷,安西的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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