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是满意,就越是生气,越是生气,大爷下手就越狠。
打一开始让萧砚进入演武场,大爷就不准蚩梦等人进来,封锁大门,让一只大黄狗在门口坐镇,让演武场内只有两人在里面折腾。
所以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大爷往往是一边出拳,一边痛骂一个名为“李晔”的人,揍得越狠,骂的越凶。
倒是不知那李晔,若是能听到这些痛骂,会有什么感想。
到了黄昏,第一日便结束。
被准许进入后院的蚩梦在看到全身是血,不知何时晕厥过去的萧砚后,便瞬间哭成了一个泪人,泪水怎么用手背擦都擦不干。
大爷却还笑眯眯的给她解释,说萧砚不是一直都在晕厥的,是晕厥过后被他锤醒、锤醒过后再锤晕这么一个循环反复的过程,直到刚才落日前受了最后一拳才彻底晕死过去。
听到这些,蚩梦真是把大爷讨厌到了骨子里,当天夜里就调制了一份泻药,量不大,也就足够闹腾半晚上而已,只是全都倒到了大爷的饭碗里。
不料大爷越吃越香,屁事没有,还夸蚩梦的厨艺大有长进,真乃后生可畏。
姬如雪从始至终都是白着一张脸,咬着唇,饭也吃不下,只是在院子里望着天空发愣,不知所想。
因为大爷说过,不管萧砚情况如何,都不准她们插手干涉,前一晚准许蚩梦去搀扶,那是因为还只是开胃菜,让萧砚熟悉熟悉强度而已。
但从今天开始,萧砚就算是晕死在里面,也不准任何人去动他,只有等他自己醒过来行动,不管是爬也好,滚也罢,他自己那一口气缓过来了,大爷自然会去处理。
期间蚩梦抽抽嗒嗒的问大爷原因,大爷只是笑眯眯说,萧砚全身经脉已经尽断,半寸都不得完整,若是轻易去动,看似是帮他,实则是害他,轻则前功尽弃,重则沦为废人。
所以姬如雪只能在院子里发愣,无所适从。
前半夜,萧砚醒了过来,大爷便扛着他不知去了何处,后面也只有大爷自己回来。
蚩梦不敢再问,唯恐又听到什么坏消息。
大爷却不管不顾,仰靠在院子的躺椅上,酌着小茶,给她们解释。
第一日,他是将萧砚的经络一条一条完完整整的打断,不论是十二正经还是奇经八脉,尽数推倒重来,这是要给萧砚重新正脉,相当于用巧劲让萧砚回到幼时的状态,只有这样才能给萧砚重新一条一条贯通经络。
这个方法是他曾在一则密宗上得来的,风险很大,古往今来能成者少之又少,在那密宗上记载的,无一不是意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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