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
张飞思索着,当即对张特说:“我去拜谒大司马,你们几个快马去见玄德公,陈述今日所见,就说轲比能大丧兽群,将有抄掠辽东之患。”
“喏!”
这些人当即找到马匹,翻身而上,向南折返。
道路之上,刘豹坐在高轮大车之上,脸上以纱巾遮尘。
他精神奕奕颇为自得,马腾不愿他出兵相随,将他视为意外干扰;所以马腾前脚率军从五原出发,刘豹就提万余骑从辽水北岸向东进兵。
与马腾相隔辽水,渡河不易,马腾也就放任刘豹。
结果就是抓住了一支渡河到一半的鲜卑大部,还没交战鲜卑人就如他预料那样望风而逃,抓了一批奴隶并缴获了大量兽群。
这点战利品比起关中掠夺的兽群、人口来说,可谓是杯水车薪。
可这是他接任单于以来第一次用兵获得的战利品,意义非凡。
所以赶紧撤离,驱赶兽群入塞,来向大司马表功。
不止是刘豹,整个随征的匈奴骑士都在精神层面得到了洗练,找回了久违的信心。
匈奴驱赶兽群进程迟缓,张飞自然先到平城。
他来时平城东门上悬吊十几个工匠,正重修东门的门牌。
砸掉原有的泥牌,重新在黄泥城墙上裱糊细腻黏土,然后在黏土层干透之前重新雕刻新的字迹。
张飞入城时抬头瞥视,见是‘大同东门’四個字,只觉得这个金简书法里的门字过于简陋。
又感慨此战大胜之后,大司马更进一步开始宣扬志向。
天下大同,这跟天下统一有什么本质区别?
直到次日午间,黑熊吃饭时才抽出时间来见张飞。他落座后拿起午间要见的名单,对法正说:“以后张翼德若来,排在前面。”
法正疑惑:“此人虽有万人敌之名,却跟刘玄德辗转各地,若非君上几无容身之地,君上麾下良将不可计数,何以如此器重?”
“他是刘玄德左膀右臂之一,他来,就如同刘玄德亲来,不宜轻慢。”
黑熊转而就问:“你我处置涿县叛吏,使之男女分居天各一方,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君上说笑了。”
法正肃容:“流放太原本就是仁德之举,刘玄德心思众人皆知,幕府此举也只是打消他的妄念,未来只会利好两家长远。”
“话虽如此,可我觉得有违天伦,也不利于人口壮大。”
黑熊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又说:“我先看看张翼德想说什么,他终究是涿县人。他若连乡亲之事都不肯奔走,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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