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了,保不准晚上趁大家都睡着,自己就跳窗户跑了!”
你一言,我一语,陆妈听得头昏脑涨,两个孩子旧账翻个没完,最后又绕到“该跟谁更亲”这个问题上了——
叶良辰上气不接下气儿,说话都不是正常声音,几乎是用气声嘶哑着:“……刘淇奥也就算了,那个什么王婷婷,她一来你高兴得跟那什么似的,喊你来打两把游戏都喊不动,她就那么好?你姓叶,我也姓叶,我们才是一家,外面姓刘姓王的都算什么东西!现在倒好,我就打个比方——比如你有个亲哥亲姐,你就不知道想什么去了!叶纯粹你……”良辰想骂句难听的,又不会骂人,只好揪着纯粹脖领子说:“我还在这儿就这样,等我死了,肯定过不了一两天就忘干净了!”
陆妈听了简直心要碎了,忙将两个孩子搂紧:“都在这儿呢,都在这儿呢,良辰快呸两声,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
叶简早就听见动静,隔着二楼栏杆往上听,半晌听见不吵了——两个人都被陆妈劝回各自房间,又听见陆妈叫人悄悄地打扫,这才默不作声回到房间去。
这么一来,孩子们就耽误了许多功夫,只好今天仍是陆妈单独前去,孩子们明日再去探望老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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