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发似乎都变少了一些。
梁恺之:“……”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逆生长的这一天,简直神奇。
老先生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从浴室出来看到餐桌上摆着还没有完全变冷的早冷,豆浆杯底下压着一张纸条,是宁栀的字迹。
纸条上面写着:老师,早上起来看到你睡得很熟就没叫你,睡醒了记得吃早餐。
梁恺之把纸条收了,坐在桌边开始吃早餐,一边吃一边检查工作群里的消息。
他们这个工作群老年人居多,社交的欲望不强,喜欢聊天打屁的少,没事的时候基本安安静静的。
今天也不例外。
对他而言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梁恺之胃口大开地将桌上的早餐吃了,垃圾收拾干净,去研究所上班。
刚进研究所大门,电话就响了。
他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冯旌打过来的。
梁恺之有点惊讶,按下了接听键。
“冯大校,您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是伍老先生那边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伍老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冯旌的语气十分轻快,他先是询问了梁恺之的身体状况,然后向他表达了想要和他们现在正进行的气脉新疗的项目合作的意思。
“我们非常相信几位的医术,而且对于你们最近研究的气脉疗法也非常感兴趣,不知道梁老有没有兴趣合作?”冯旌说。
梁恺之有点意外:“怎么个合作法?”
他没料到最先找他合组的居然是军方。
现在他们的项目已经获得了医院伦理委员会的同意,而且院方也给予了一定的支持,虽然在资金上仍然有些短缺,但已经在按步就班地展开。
如果这个时候能得到军方的支持,当然是最好的。
别的不说,军方如果能提供大量相关的病例也不错。
冯旌道:“过几天我会去一趟京都,到时候我们再详细聊一聊。”
挂了电话,梁恺之去办公室把这事跟褚含章和宁栀说了。
宁栀还好,褚含章当时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了。
多少年了啊!
自打他开始研究气脉和藏象学后,申报了不少项目,虽然有几个项目是通过了,但研究资金却一直下不来。
结果就是他的那些学生熬不下去全跑了,就剩他一个光杆司令苦苦坚持。
今天终于有大佬愿意合作了。
“冯大校来的时候一定要叫上我。”褚含章擦了擦快要掉下来的眼泪,说,“我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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