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长辈席上。
周枕寒的母亲特意从国外回来,温久在婚礼之前见过她一面,以为她不会喜欢自己,但是她小时候就可可爱爱的,李意纯很喜欢她。
周溯没有出席这场婚礼,一个人去外地旅游了。
放下的事情再捡起来还是会心痛,看到喜欢的姑娘嫁给自己的小叔心中也会痛苦万分,总觉得那个和他一起在四姨面前交换戒指的人应该是他。
但又无可奈何。
因为他清楚,温久和周枕寒在一起脸上的笑比曾经他们待在一起都要多。
温久过得幸福快乐。
他现在也就只希望温久能幸福快乐。
于是他恳请自己的父母替他送上他的祝福。
这场婚礼邀请的朋友不多,温久只邀请了熟悉的人,周枕寒也没邀请大多人,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都排除了大半。
司仪开始宣读誓词的时候,温久的手心都是汗,她捏着手指,看着站在对面的男人。
等待着司仪说完之后,温久想都没想就说出了那句预料之中的话。
无论贫穷富有无论健康或疾病,她都愿意。
结婚誓词周枕寒根本都没有看,他已经全部背下来,对着话筒念的时候,就好像是现场发挥的发言一般。
淳淳嗓音不止进入温久的耳里,也进入现场来宾的耳里——
周枕寒举着话筒,直视着温久的眼,缓缓道:“初次见到这个小姑娘,她就跟我说不能随便跟陌生人回家,就算是长得好看的哥哥也不行,后来我想,小姑娘会不会因为我长得比别人好看些而多看我一眼。”
“然而事实并不是那样,”周枕寒扯出一抹笑,却坦坦荡荡,“从她十八岁那天送她回家开始,我就不想等不知何时到来的缘分与目光了,我想自己打破这缘分,靠近她走近她。”
“后来如你们所见,我们在一起了。不管她以前喜欢谁,我只想只要有一刻她的心上有我也是值得的,所以我周枕寒在此保证,不管温久是十八岁还是二十八三十八,哪怕年华逝去,两鬓斑白,我也会一如曾经那样,爱她护她,直到心房的血液停止流动。”
全场哗然,一片鼓掌声。
温久早已经说不出话来,不止是因为周枕寒的这段话,还因为他脸上她从未见过的郑重。
她没看过周枕寒写的结婚誓词,自然也不知道周枕寒会在这场婚礼上说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