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朝性侵杀人方向侦办,也会循线追查到你。」
这个被叫做「阿盟」的歹徒b,好像被浇了冷水一般,没有方才的兴奋感,却是喃喃自语说道:「是有这种问题没错,除非我能戴套做,不要射在里面......但是我身上没有戴,喂小师,你身上有没有保险套?」
被称做「小师」的歹徒a嘖了一声说道:「我哪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啊?我办事情都很专注,哪像你搞东搞西的?我再提醒你啊,口水也是验得出dna的,别以为没真的做,只用舔的就没事。」
天啊!我到底听了什么?什么「戴套」、「射在里面」、「精液」、「用舔的」,现在是要走向一个十八禁的故事了吗?
接下来歹徒b跟a,又相互对话了好几句,但请容许我将这些对话内容,都打上一些马赛克,因为我不想我的纯情恋爱故事,从此变成个三级片的情节。
总之是歹徒b为了佔我便宜、轻薄我的肉体,想了一些噁烂的方法,徵求歹徒a的意见,看有没有可能事后不被检警觉察,但歹徒a却一再劝阻,深怕整个灭口计画会有差错,到时候我的尸体被朝向杀人案件侦办。
歹徒a显然也不是为了维护我才劝阻歹徒b的,而是为了自保、为了不被同伴白目的行为拖累,所以才一直劝说着歹徒b。
但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声援歹徒a,因为歹徒a似乎是想马上杀掉我,以避免节外生枝的,所以如果我替歹徒a讲了帮腔的话,那我可能会死得更快。
于是我没有出声,也没有做出哭闹的声音或动作,只是眼看着歹徒a与b的言语来去,内心默默希望着他们两个发生争执,甚至动怒吵架起来,最好来个大打出手互殴,然后两败俱伤倒地,这样就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了。
可惜他们两个之间的争执,似乎还不到大动肝火的地步,而且歹徒b似乎终于说服了他的同伴,愿意让歹徒b在不留下证据的前提下,多少吃点女人的豆腐。
所谓的吃点豆腐,好像是要解开我的衣服,用咸猪手碰触我的胸部及私密处,因为歹徒b的双手都有戴手套,所以不怕留下证据,反正他们犯完案以后,那些手套本来就要处理掉的。
虽然我不是很懂男性的需求,到底在女人身上摸来摸去有什么乐趣,但歹徒b似乎是觉得没鱼虾也好,先多少让他尝点甜头,他会比较甘愿进行接下来的任务。
于是歹徒b开始对我毛手毛脚,一手欲解开我胸前的钮扣,另一手则要伸进我的裤内。
我虽然内心厌恶,有一种莫名的噁心感,但这当下我并没有大声哭喊,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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