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主。神像、神龛、灯烛架也都是泥塑。
门上的匾额乃翻修时抹去,门联亦是那时改换。
柳桐倚喃喃:“那么,小庙的翻修与此刻在查的案子并无牵扯?台座上那些孩子刻写的字,都是在翻修之后刻的吧。再看门前的对联与座上的神像形容,庙内此时供奉的,应也不是土地神。打扫庙内的人与这神像又有什么关系?假如……”
假如打扫小庙的人的确是骑马在水沟边停留的两人。
再假如这两人就是想杀裘真的人。
又假如这两人还是杀害伉监察的人。
那么这两人与蔡府是否有关?
是不是他们将散材尸体放进了知县宅院内?
假借官差拿走卓西德私藏宝物也有可能是他们?
亦或,他们有同伙?
那么,他们是谁?
现在打算干什么?
柳桐倚不禁出神,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真相必不会如推想这般。
但真相仿佛越来越缥缈遥远了。
“芹墉兄,你如何想?”
张屏啃着烧饼夹酱肉,遥望远处某方,目光坚定,神情纯粹。
“先去北坝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