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什么缺漏,不过即便有缺漏也无妨,没谁整日盯着你的缺漏看。”
王鼎言坦然道。
他在安宁府与陈景斗失败之后,研究过陈景的发家史,那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但是看出不对劲了,反而主动找了理由,找不到理由也不会深究。
因为不触及他的核心利益。
而现在,陈景“暴露”,不过是青囊宗触及云上宗的核心利益罢了。
到了那时,管你是真天赋,还是有至宝,反正都要死。
“虽然王某也是云州人,不过,正因为王某生长于云州,所以王某深知,云上宗,云州各大世家,都是什么样子,不过是一群披着人皮的妖魔罢了,让青囊宗诸多好处,是为了养猪,而不是为了让猪,和自己平起平坐。”
“王大人倒是直言不讳。”
“有何不可说的,近年来的炎州袁家,更早的越州剑宗万剑山……他们巅峰时,可都不下于鼎盛时期的青囊宗,那你可见过,有谁成为第三个云上宗、妙合宗了?”
“……”
陈景无言以对。
“恕我直言,陈真传,你既然身怀至宝,应当蛰伏百年,亦或者寻机投身大宗,何苦在这泥潭中蹉跎呢?”
王鼎言大义凛然的指点江山。
他看着陈景的模样,心里难得有了一些快乐,虽然一切与他王某人没什么关系,但自己也有教育对方的一天,好似搬回了些许局面。
“王大人说的极是。”
陈景也无心多说。
王大会主也是世家出身,起步点与机会太多了。
他陈某人作为修行界的底层,要是怕这怕那,整天稳健、苟,能不能活过蚀灵雨大灾都是个问号,血战临头了,有没有在段家手头上出头都是个问题。
你慢一步,灾难就快你一步。
最佳选择从来是给有条件的人,一般人,只是避开最坏的选择罢了。
“王大人,如若你是我,如今如何做?”
“……真传也是走投无路了,竟然来问我这个外宗之人。”
王鼎言摇头失笑。
“不过,你还真问对人了,云上宗也不是人人都想你死,恰好,不想你死的人中,就有我王某一个。”
“哦?”
“生意罢了。”
王鼎言笑了笑。
当他的九霄商会与安宁会,在安宁府斗的时候,他巴不得陈景原地去世。
但胜负已分,二者开始合作之后……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好像也没怎么亏。
当安宁会从安宁府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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