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未执缰绳,而是双手搭弓,正在瞄准靶子。
马儿一惊,他反应再快也来不及,万幸的是落地前他使了个巧劲,以手臂撑地,免得伤了其它更重的部位。
听罢,严之默面沉如水,看似平静,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完全是盛怒时的表现。
“可又是那长平伯世子?学校夫子可处理了?”
这回是严玉龙自己开口道:“世子功夫了得,夫子也无法证明是他做的,只得口头警告一番。”
严玉絮愤愤道:“明明就连夫子也知道,除了他必定没有别人还会害你。你在书院人缘那般好,只有他看不惯而已。切,不就是一个世子,还没袭爵呢,鼻孔就要朝着天上去!”
说罢还咬牙切齿道:“下次若是我见到他,一定要给他点教训!”
活脱脱一个暴脾气。
姚灼生怕他惹祸,当即拽过严玉絮到自己身边,无奈道:“我也不说你是小哥儿就该如何,只是你也是在书院里读圣贤书的,怎么成日里就知道教训这个教训那个?”
严玉絮不甘心地撇嘴道:“我就是看不惯他,他先前还跑到我们班里来,说我们就应该早早嫁人,安分于室,读书参加科举,是违背祖宗,异想天开!”
严之默听及此,微微挑眉。
这年纪的孩子,远还没有到形成自己观点的时候。
长平伯世子敢在书院如此大放厥词,可见平日在家,长平伯都教了些什么。
过去的一些孩子间的小矛盾,家长若是插手,反而像是与长平伯府为敌,何况自家两个孩子没有一个闷葫芦,嘴上都是吃不了亏的。
可这次,若稍有不慎,可能就是重伤的危险。
就在严之默快速思考着,如何让长平伯带着熊孩子登门道歉顺便赔偿医药费时,严玉龙像是看出了父亲的筹划,突然道:“此时不必父亲忧心,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严之默有些意外地看向自己的儿子,“此事既然没有证据,书院便无法惩罚长平伯世子,你打算怎么办?”
严玉龙摸着包扎好的手臂,平静道:“这件事没有证据,并不代表别的事也没有。”
姚灼在一旁听着,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小哥儿,只觉得这两个孩子的性子不知道都是随了谁,也未免差得太多了。
见严玉龙胸有成竹,严之默便道这件事交给他自己去处理。
话虽如此,他也不会完全坐视不理。
联想到一些听说过的,有关长平伯的“事迹”,短短几息内,严之默心下已经有了计较。
或许等事情有了结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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