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两个人除了亲亲,没干什么别的,林暮不得不承认,自己临睡前偷偷松了一口气。
总归分开七年,不可能一下就变得跟原来一样,得有段过渡期。
“好。”陈淮点点头就出去了。
等林暮收拾好出来,陈淮已经点好了两边的火,锅里煮着粥,他闻到空气中漂浮着的米香味了。
“学的真快。”林暮毫不吝啬地夸夸。
等洗脸的时候,一看到手腕上的东西,动作又小心起来,水都不敢沾。
早知道这玩意是陈淮的东西,林暮打死也不会替顾昭那个狗东西办事,那可是三千万啊,林暮想飞去京北找人打一架的心思都有了,这跟从他兜里掏钱有什么区别!早知道那十万就不还了!
——当然只是想想,一码归一码。
一捧冷水下去,人精神了,脑子转的也快,林暮擦擦脸,毛巾后面只露出一双眼睛,打量着陈淮。
“你家不是……被抄了吗?”越问越有底气,林暮嘶的一声,把毛巾一甩,“不对劲啊,镯子咋还好好的?”
陈淮哑然,掀开锅盖搅米,没等想好怎么解释,那边林暮已经开始自圆其说。
“是不是像网上猜的那种,什么转移财产之类的?”
“……”有点聪明,但不多,陈淮不得不说:“拍下的时候,登记的就是你的名字。”
林暮:“!!!”
“可你那时候还没想起我!”林暮眼珠子睁老大,完全无法相信,“刚见面没几天,你图什么……”
任林暮怎么问,陈淮都不吱声了。
一个镯子就能把人激动成这样,陈淮犹豫,三十九楼的房产证跟那张银行卡,现在都躺在新挪进去的保险柜里,全是林暮的名字,这事,还是得缓缓再说。
直到俩人出门前,林暮看着胳膊上的宝贝毛线镯子,还在肉疼那三千万,整个人都惆怅了。
“你说拍卖的钱最后到谁兜里了?顾昭那个王八蛋!一辈子追不到老婆。”
“可能是做慈善了吧。”陈淮淡淡说。
林暮愣了愣,呆呆地说:“哦……哦。那还行,虽然还是疼,心里可舒服多了。”
陈淮顺着看到林暮手腕上那被缠了一圈深红色毛线,根本看不出来原貌的镯子,心里软软的。
这其实是个小口径的,林暮实在太瘦,骨架也小,费了些力气才带上,轻易拿不下来。
东西套在林暮手上,总有些隐秘的小心思在,比如,像是把人锁住了。
“到时候把毛线拆了吧。”陈淮说,“不然不舒服,没你想的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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