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无碍的!”
“旁个不论啦!”
“快!”
“且快说说,这你缘何独自隐在这济南城里?!”
“不是去东边了嘛?!”
“那铭禄,是否也回来了?!”萧作紧询。
“呵呵,这倒没有!”
“铭禄嘛,此刻确还滞留莱州府,跟那东边儿协调筹粮募兵事呢!”
“呃”
“我此番暗中潜回,也是因那急诏!”
“三日前,便已是悄然回了济南府!”
“可这所遇不巧啊!”
“实在未能料到,南岸这般快,便是也就有了敌兵攻袭!”
“还是叫我迎头给撞上了!”
“要不,也不会困到城里,这会子才赶到督军身前啦!”齐纲妥当接应询话。
“啊!无妨!”
“能见着就好哇!”
“不过,听你这意思,你是专程有意到此截我的!”
“呃”
“是否那朝廷连发来的急诏,确有得什么猫腻在?!”
“飞宇(邱致中)!”
“没错的!”
“定是飞宇有密信与我,是与不是?!”
箫郎今夜呀,为应诏回京之事究竟作何反应,已是愁的苦不堪言!
按理来讲,此番北岸御敌,也才不过月余时日,且自身一直山东行事,更谈不上对南廷那些朝臣有来什么威胁!
养寇自重,更为八竿子都算不上一撇!
遂说朝中有人对其多大忌惮,实在难能叫他信服!
其心来思忖,总觉可能性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