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深吸了口气。
“一个女子要当家做主可不是件容易事,身上但凡有丁点不对,都是软肋。而且,越记能成功,背后必定有推手。”
说到这他自己停了下来,又转了话锋。
“不过这也不是重点。”
元硕正听得津津有味,给自己灌了一大杯水,顺势问。
“重点是哪里?”
“重点是邹家这对父女口中的弟弟到底存不存在。我在想,假如越家的这个儿子真的还活着,或许他手中藏有什么,才会让祭天台如此兴师动众地先设计瞿青,再对瞿寅下迷魂药。拿整个瞿家来引蛇出洞。”
元硕沉默地消化了尤乾陵这番话的意思,半晌后说。
“您的意思是,祭天台故意把瞿家送给了凶手,为的是找出越家后代?”
尤乾陵:“………不像,有可能包括藏在这个后代背后的某个人。”
闫欣迈步往西院走,走到门前,先往里探头。
西院不同往日,院内院门都有锦衣卫把守。不过经过了前一日一夜的折腾,锦衣卫已经对闫欣的存在改变了想法。
昨夜他们元千户耳提面命的光景还历历在目,谁都看得出来,这位不是一般人。加上之后他们脾气贼大的郡王爷更是一脸凝重地跟前跟后。谁都看得出来,起码在这个宅子里,不能为难这位姑娘了。
守在门口的锦衣卫见她站在门口犹豫,便主动说:“姑娘要进去吗?我等可以陪您一起进去。”
闫欣可不愿意自己在问话的时候,屁股后面还拖着一根这么大的尾巴。
“不用。”她迈步进去,“我进去看看。”
锦衣卫原以为她要进的是嫌犯的屋内,不想她拐了个弯,却进了之前地窖所在的地方。
盖在地窖上的石板已经被盖回去了,坐在那头守着的锦衣卫见她过来便起身,说:“姑娘,千户大人吩咐过了……”
闫欣说了声知道了。
那锦衣卫便没有再多嘴,只是跟在一边。
闫欣在原地转了一圈,本想找点什么机关之类的痕迹。却在靠近西院主屋的时候听到有人朝她喊了一声。
她抬头,对上了珠儿的脸。
她赶紧迈步过去,问:“你家少夫人怎么样了?”
珠儿闻言皱眉。
“还能怎么样。少夫人的病越发重了。”
闫欣记得昨日还说邹氏的病已经好多了,但看珠儿此时愁成一团的脸色,又不像是假的。
两人沉默了片刻,闫欣见她没什么要说,便转身要走。
珠儿忽然着急地扒着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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