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悔意,笑容嘲讽:“乱来?也对,我才砸了秋碧园,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那儿也砸干净?!”
“你不认错,还……”陆驰摇了摇头,他自认克制、讲理,自不会与陆念争口舌,只问定西侯,“父亲,您听见大姐说的了吗?您还要纵容她?”
“纵容?”陆念把先前丢开的锄头又捡了起来,扬手劈向廊庑柱子。
她红着眼一下一下劈,劈得几根柱子豁了口,木屑飞扬。
定西侯在几声“父亲”里脑门嗡嗡的痛,又被陆念的突然发难弄得呼吸都紧了,更要命的是,身边的柳娘子又是无奈又是无力地“唉”了声。
这种情绪瞬间传达给了定西侯。
做甚么!这到底是做甚么!
前脚才把阿念安抚住了,谈妥了条件,眼看着能暂时太平会儿,后脚阿驰几句话、又全炸了!
这让定西侯不由自主地想起金銮殿上,两方人马各执一词,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吵得圣上都嫌烦,闹得百官站久了脚痛,好不容易能暂时鸣金,一方突然又跳出来个楞的,几句话又掀混战。
人家那是党派之别,是政见之争,而他们是一家人!
天黑透了,别说一口饭了,他连口茶都没喝上!
“那你要你大姐怎么样?”定西侯从回府里憋了又憋、忍了又忍的火,再收不住、冒了三丈,“她脑子有病!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发病了!她上次发病那样子,你难道没见着?
我求了恩典给她请御医,又让人拿着方子一家家医馆去问,所有大夫都说她这毛病受不得刺激,需得好好养!
我能供得起她人参鹿茸,可她的病,灵丹妙药都没有用,人参鹿茸补不了!
我能怎么办?
她想砸就让她砸!只要别再犯病,砸光了都行!
砸的是你老子我的钱,我都不心疼,你急什么急?!”
陆驰被吼懵了。
他为母亲不平,他想要大姐赔礼,怎么在父亲嘴里还成了他的错了?
“她有病她就能……”陆驰还想说,手腕被岑氏狠狠握住。
岑氏也在暗暗恼陆驰。
见好就收,见不好更要收,这才是长久办法。
她选择避陆念锋芒,偏阿驰撞了上去,先前她劝阿驰别插手,就是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而柳娘子正安慰定西侯:“怎么又急上了?二老爷是孝顺侯夫人,关心则乱,再者亦对姑夫人的病情了解不够,不是存心刺激,儿子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您别计较。”
“他还和病人计较!”定西侯骂过一通了,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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