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做什么!
你要做的是叫陆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只要陆益反对大张旗鼓,杨集文精明着呢,不会再追着万通不放!
侯府里自查,查成什么样,难道你还会摆不平?”
岑氏听得心烦意乱:“陆念是个疯的,她闹起来侯爷都得让着。
伯父有所不知,昨晚上我住的那院子都叫陆念砸了个干净,愣是谁都不敢把那疯婆子制住。
至于她发疯的缘由,她查了白氏陪嫁,找了我一堆事。
我自诩这些年做得算干净了,但毕竟是亏空,之后也只能以经营不善做解释。
这种时候,您让我如何再说不查那笔银钱药材?”
岑太保闻言一愣。
陆念竟然查账查出问题了?
账目这东西,最经不住查,不管做得多平,只要存心寻事、一定能被挑出来,就是精力时间的问题。
“你之前都是照我教的做的?”岑太保问。
“是,”岑氏没好气地道,“可她连长乐坊的铺面前脚转手、后脚开宵禁都搬出来了,这谁想得到?”
岑太保摸了摸胡子。
这么听来,陆念似乎也没有那么草包。
沉思了好一阵,岑太保理顺了思绪,这才又开了口:“老夫也算知道陆益的性情,那些银钱没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你与他成亲小三十年,别说儿子,你亲生的孙子都七八岁了,他要脸,就这点银子的事,他不会闹大。
陆念再能折腾,陆益也断不可能休了你。
只要藏好你的尾巴,一个疯子能奈你什么?”
岑氏嘴皮子动了下,话到嘴边还是又咽了回去。
是。
对伯父来说,就是这么一回事。
自中馈交由阿骏媳妇,岑氏再不能轻易动各处银钱,也就不能像从前一样供给伯父。
总归是断了的银钱,伯父说起来不痛不痒,但……
“两年前若不是您催得紧,”岑氏深吸了一口气,不满道,“我为了替您周转、自己生生熬出病来,若不然,岂会叫儿媳妇拿走中馈?
就算如此,我还是想办法替您把那五千两扣下,那三箱药材您转手也是个不错的数。
没成想,杀鸡取卵,那就是最后一笔,还留下了今日的隐患。
若中馈还在我手里,怎么会叫陆念说查就查?”
岑太保正饮茶,闻言把茶盏重重按在了桌上:“你也不用指桑骂槐,你觉得当初害你丢了中馈,但老夫可没有杀你取卵的意思。
你与其与老夫逞口上威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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