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垂着眼,喃喃道:“也是母亲那时能耐有限,没打听出来岑氏曾在当日给陶家送去两道菜,要不然早怀疑上了。”
闻嬷嬷亦不解:“送的到底是什么菜?”
“看不出松子、却有松子的东西,”阿薇哼笑一声,“我都能做不少呢,还有那换了方子的凤髓汤也是。”
是了。
今日叫许富德拿走的那新的凤髓汤,又悄悄添了些东西。
阿薇往里头添的莽草粉末,用量极其少。
莽草中毒有急发的,也有缓性的。
从失眠开始,头昏、精神不振,正与岑氏现在的状况半斤八两,因而即便加剧,她也不会发现。
再之后,惊慌不安,胡言乱语……
岑氏这么怕梦里说些不该说的癔语,以至于都与定西侯分了住处,那就且看看她哪天在醒着的时候也说出胡话来!
另一厢,陆骏拿到了凤髓汤,巴巴地送了过去。
“您先前吃的那罐叫大姐砸了吧,”陆骏关切道,“我听说,您前几天夜咳又厉害了。”
岑氏叫李嬷嬷收下,微笑着道:“还是阿骏惦记着我。”
“这里不如秋碧园宽敞,”陆骏左右看了看,“叫您受委屈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陆骏才走。
人一离开,岑氏脸上堆着的笑容霎时间消失了,疲惫使得她整张脸往下垮,露出一股刻薄相。
“瞎殷勤!”岑氏啐道,“真惦记着我,早几日就晓得送来了,今儿才拿来,可见是个想一出是一出的。”
李嬷嬷劝道:“世子就不是个心细的。”
“也是。”岑氏点头。
粗心,才这般好糊弄!
这日起,春晖园那儿似乎是消停了。
不再天天半夜炖肉,陆念也没有带人打到菡院来,两方又恢复了先前的井水不犯河水。
可岑氏的身体状况却没有好转。
夜里睡不着,白日疲惫不堪,食欲也不好。
为了不碰八角,叫大厨房送些清淡的菜,可嘴巴里吃着没有味道,竟越发想念那些辣菜。
最后只有又叫做辣的,送来后先由李嬷嬷仔仔细细挑一遍,若有八角就挑出来,认真数过上头有几个角,才能吃一吃。
十一月二十六。
这日是定西侯的生辰。
因着不是整的,府里关系又凝重,便没有大办的意思,家里人简单吃个饭就行了。
可饶是如此,也足够叫定西侯头痛的了。
提前三日,定西侯就到了春晖园,斟酌了话语,缓和着语气,耐着心思与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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