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有。”
“香蕈酿虾,用的是海虾,肉泥里添松子仁粉,吃了补益肝肾、化痰开胃。”
“酥饼是用与猪油和面,加了碾碎的核桃仁、松子仁,还加了奶酥,用两面锅烤出来的,才能酥脆。”
听到这儿,桑氏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她是拿松子试探过岑氏的,因而起先听松鼠桂鱼、松果肉时,只当就是全部了,哪里想到,这之后的一道道瞧着与松子毫无干系的菜里,竟然全有松子仁!
没见岑氏那张脸,已经白得不能再白了吗?
岑氏为了显得精神些,脸上涂了不少粉,遮泛黄的面色、遮发青的眼下。开席时看着还自然,此时此刻,似乎是心境缘由,脸色惨白极了。
一副活见了鬼似的。
陆骏没有注意到岑氏的脸色。
他听得津津有味,便问:“我怎么听了这么多松子?哎,这蟹酿橙里不会也有吧?”
话音一落,岑氏的眸子一紧,不自禁地盯着那空了的橙子。
“我添了,”阿薇语调轻快,“这菜可太耗人了,我和大厨房的嬷嬷们剥了那么多螃蟹才够用,好在眼下螃蟹肥美,满满都是蟹黄蟹膏,拌上松子仁粉,蒸出来叫人欢喜。吃了活血化瘀、理胃消食、疏通经络。”
定西侯乐呵呵地:“今日真是辛苦我们阿薇了,那螃蟹壳硬,没有伤着手吧?”
“您放心,我剥蟹厉害着呢,”阿薇笑盈盈地,“松子可是好东西呢,‘散诸风、湿肠胃,久服身轻,延年不老’,所以我才给您做一席松子宴,叫您延年益寿、长春不老!”
定西侯听得心怒放,满面红光。
他可太得意、太高兴了!
哎呀。
明儿衙门里有人问起他生辰,他太有话题说了!
前阵子,为了突然进府的“外室”,多出来的“女儿”,他没少烦心。
关系好的揶揄他,关系不好的阴阳他,甚至还有斟酌着要上折子参他的,叫他的老脸都没处搁了。
今晚一过,那就不一样了!
那些看热闹的,寻麻烦的,就算有谁的家里人也能操办几个菜,但又有谁能得这么一桌小辈亲手置办、用了大心思、寓意着好兆头的生辰宴?
千步廊左右,他定西侯就是最有面子的那一人!
“听听!”定西侯往左一声,又往右,“听听!说得多好啊!”
陆念故意翻了个白眼,撇嘴道:“听见了,叫您多活几年呢。”
“啧!”定西侯虚指了指她,没有一点不高兴,“你这张嘴啊,就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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