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队人马埋伏朕的事,朕还未与你算账呢!”
淮王面色一变,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被病痛压制住,无法动弹:“陛下,臣.臣并无此事!定是有人陷害!”
“陷害?”楚泽冷笑:“你倒是会推脱。
既然如此,那朕问你,为什么你的骑兵会埋伏在朕回京的路上?你要给朕一个交代!”
淮王脸色愈发惨白,连忙说道:“陛下,臣一直病重,不曾下达任何命令,那些骑兵的事,臣毫不知情,若有异动,定是府中有人擅作主张!”
“擅作主张?”楚泽盯着他,声音冰冷:“你的府邸、你的骑兵,你倒是推得干净。
你倒说说,是谁擅作主张?”
淮王额上冷汗直冒,艰难说道:“臣臣也不知,可能是管事或者其他人还请陛下明察,臣冤枉啊!”
楚泽冷笑,回头对陆炳说道:“你去查查淮王府内的管事,看看这擅作主张的人到底是谁!”
“遵命,陛下!”陆炳立刻领命,转身出去了。
淮王见状,脸色更加难看,连忙道:“陛下,臣真的不知此事!若臣有半点隐瞒,愿受陛下严惩!”
“严惩?”楚泽冷笑一声:“那朕今天就先记下,若查出来,朕再亲自惩你!”
淮王顿时愣住,脸上冷汗直流,不敢再多说什么。
正说话间,陆炳带着几名淮王府的管事走了进来,恭敬地向楚泽行礼。
“陛下,臣已经查清楚了。
这几名管事承认,骑兵是他们在淮王不知情的情况下调动的!”陆炳说道。
“哦?擅自调动?”楚泽盯着那些管事,冷声道:“你们倒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擅自调动兵马埋伏朕?”
其中一名管事连忙跪下,慌忙说道:“陛下饶命!我们是.是淮王府的武卫指挥使张恒授意的!我们只是听命行事,实在不敢违抗!”
“张恒?”楚泽眉头一挑:“把他带过来!”
片刻之后,张恒被押了进来,他一见楚泽,便立刻跪下,磕头道:“陛下,臣冤枉啊!”
“冤枉?”楚泽冷笑:“你倒说说,你如何冤枉?”
张恒连忙说道:“陛下,这次的确是臣下令调动兵马,但并非想要埋伏陛下!我们只是怕陛下回京途中遇上刺客,所以才派骑兵在路上巡逻,绝无恶意!”
“巡逻?”楚泽盯着张恒,眼神凌厉:“好一个巡逻!那你倒说说,朕的路上哪来的刺客?”
张恒连连磕头:“臣只是只是预防啊!绝没有半点心怀不轨!”
“预防?”楚泽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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