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土,不过还是割让了七万多平方公里给俄罗斯。”容嘉材继续说道。
当啷。
陈正威将餐刀扔到盘子里。
吃饱了。
刚才还想要发电报嘲笑英国人,现在也不用嘲笑了。
虽然大清和他没什么关系,他是美国人。
陈正威拿起一边的餐巾擦了擦嘴角的油渍,问道:
“没别的事了吧?”
“没有,就这两件事比较重要。”容嘉材道。
他知道陈正威很关注国际上的情况,因此一直让人留意。
今天的报纸出来后,他觉得陈正威会对这两個新闻感兴趣,所以便过来告诉陈正威一声。
“许言现在在宾夕法尼亚吧?发电报给容嘉鸿,去俄罗斯驻美国公使馆,打他们公使一顿!”
“就说他今天左脚先出门,或者右脚先出门,随便找个理由,把他腿给我打断。”
“威哥,这个没必要吧!要打的话,等他那天出门,让人打他闷棍出口气就行。”容嘉材道,他觉得没必要在这事上找俄罗斯公使的麻烦。
大清的事,和他们又没什么关系。
“我今天就是想打他!”陈正威挥了挥手。“就说是我让的,俄罗斯人不高兴,让他们来咬我啊!”
“快去!”
容嘉材无奈,只能让人去发电报。
……
此时容嘉鸿正在大陆酒店的办公室,两条腿翘在桌子上,欣赏墙上自己的画作。
是一个有些抽象的人形,周围铺满了玫瑰花。
而在人形的心口中间也有一抹红色。
这幅画可是他好不容易将尸体摆好,然后画出来的。
充满了艺术的美感。
最近许言不在,总算没人管他了,他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欢呼,又在考虑在酒店门口做出两个死亡雕塑的事了。
作为一个艺术家,他喜欢让别人欣赏自己的作品。
“鸿哥,旧金山来的电报。”马仔推门走进来。“威哥亲自下的令……也不知道俄罗斯人怎么惹到威哥了。”
“威哥说什么?”容嘉鸿问。
“让鸿哥你去打俄罗斯公使一顿,就说他左脚出门或者右脚出门,随便找个理由把他腿打断。”
“俄罗斯人怎么惹到威哥了?威哥很生气啊!”那马仔道。
“也不算生气,要是真生气,就让我们去干掉俄罗斯公使了,怎么会就打断他一条腿?”容嘉鸿伸手接过电报看了一眼,然后继续欣赏自己的画作。
“你去叫些人,一会儿跟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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