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天拿一次。
后来他发现没有人发现他这么做,就变成了每天都拿,然后是每天三十块,四十块,五十块!
最多的时候一天就拿过一百多块钱。
账能对得上,除了客人们会觉得比平时少喝了一口,味道有点寡淡外,他们其实喝不出太大的区别。
直到有人觉得酒不对劲,他要了四杯,然后快速的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冰块沥出来。
人们看到少了大约五分之一的酒在杯子里,然后愤怒了。
对于酒鬼们来说,你可以骂他们,甚至打他们,但你不应该克扣他们的酒,而且还是在酒的价格不断升高的情况下。
他解释不了这些原因,随后有人说他最近一段时间以来钱大手大脚的。
蓝斯家族再怎么融洽,都无法改变它是一个“家族”的事实。
在家人面前,酒保无法说谎,他供述了他的作为,蓝斯让人惩罚了他。
把他从酒吧里调出来,出去巡逻,但也因为这件事,所有人的收入又多加了十块钱。
蓝斯对他们说,如果有人从公司的账上往自己的口袋里装钱,要么是这个人过于贪婪,要么就是他们给得太少了!
他不知道给的五十块钱算不算少,但他又多给了十块钱,现在每个人每个月最少能够拿到六十块钱的薪水,什么都不做的都行。
随便做一点,其实就能拿到很多钱了。
酒保的收入也不低,每个月有两百块,但比起一天最多收入一百来块的“块钱”,他的收入的确不算高。
这件事发生后大家都很小心,都在遵守规章的要求。
包括艾伦他们,来送货,也要多次签字,确保每个环节都没有问题,有些人觉得他们比那些大公司更正规!
明明是家族,黑帮,却在做正儿八经的工作,这也许会让很多人觉得有些反差。
看着贝诺离开的背影,艾伦摇了摇头,他重新回到车厢后,开始把酒水往里面搬。
朝着仓库走去的贝诺因为卢卡尔的死,总是发呆,走神。卢卡尔死了,那具被砸烂了脸的尸体被一名在公园里闲逛的老人发现了,然后他报了警。
警察赶到的时候卢卡尔已经赤条条的躺在了地上,仅剩一条内裤。
他的上衣,裤子,皮带,鞋子甚至是袜子,都被附近的流浪汉拿走了。
现场被破坏得干干净净,不过法医还是从他的死亡情况中,知道了这个人是死于钝器多次击中面部造成的颅脑损伤致死。
只是面部被砸得有点抽象,他们一时间也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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