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微热的刀刃贴着逼肉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打颤,“你……你莫伤到了。”
“哎呀,我是干什么的,你还不相信我啊。”
刀很锋利,男人的手也熟,没几下,那条缝被刨的干干净净。
李虹波笑着揪她的逼,估计是表达喜欢,他站起身,把她两条腿架自己肩上,挺着鸡吧开始怼。
怼了几下进不去,他不耐烦了,“不出水的啊。”
陈梦荷紧张的要命,“我怕…”
刚进门的新娘子,以后还要给他下崽的,李虹波忍了,转身走到灶台,打开上面的猪油罐,黑着脸挖了坨出来抹在她逼口,剩下的涂在自己鸡吧上。
他也不懂什么前戏,摊上卖肉的时候,总听那些老汉说干这事多舒服,命根子泡在里面,要了命哟。
他倒要看看。
“啊啊啊!”
男人粗黑的鸡吧直直捅进去,包裹感爽的他吼了声,“哦哦哦!”
李虹波刚抽插两下,腿就打渐渐,射了。
陈梦荷只痛了几秒,半支起身,看他在那穿裤子了,她赶紧看看下面,完了,没落红。
有苦说不清,她咬紧唇,眼里有水光,李虹波黑了脸,重重甩了她一耳光。
“破烂货!”
*
打了女人一晚,李虹波出来抽烟,八两白面,10块钱,半扇猪,全打水漂。
他看向旁边的猪棚,郁闷的走进去。
猪棚隔了两间,一间挤满了,一间只有一头白白胖胖的小猪。
他吐出口烟,说,“小花,你莫怪我。”
“你下不出崽,我也没办法。”
后背的男人解了裤腰带,裤子松松垮垮吊在腿弯。
龟头磨了磨肉洞,用力一挺,猪哼了声,继续砸在猪食里吧唧吧唧。
“啊哦,哦哦,爽死了。”
李虹波扶着猪屁股,用力抽插着,鸡吧反复进出生殖腔,挤压到上面的腺体。
“嘶哟,哦哦,小花又被干出粪了,爽死你,啊啊,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