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都给他儿子买了吃的,还说了这么多好话,张氏那脸自然也不好继续黑下去,也赔了个笑脸。
这闲汉姓王名来银,人都喜欢叫他王赖子,也没什么事做,整日里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混日子。家中只有一个老母,每天做些针线,勉强度日。谁家请客吃酒了,他便去蹭一蹭。最近跟着镇里的几个泼皮混在了一起,去做了点所谓的‘生意’,上个月才回来,这人手中才有了些散钱,便想要显摆一翻。
王来银拉着桑力坐到了旁边的面摊上,要了几份小菜吃喝起来,就连桑河也凑在一边吃了几口。这王来银的口才还真是了得,把在外面经历的那些事说的是绘声绘色,惊险万分。张氏慢慢的也听入了迷,也不急着回去了,坐在桑力身边听着王来银胡侃。
两边说的越来越投机,王来银吹够了,随口问了一句,“嫂子今天为什么生这么大气?”
张氏一听这话,可算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便把喻实怎么从他们手里骗人,又是怎么和桑峰这个侄子勾搭成奸,怎么将他们这上门的长辈打出去,一番话说的是声泪俱下。把王来银听的是拍桌而起,“这两人真是无耻至极。”
“可不是。”张氏见王来银有忿忿不平之色,心中突然一动。这王来银可认识不少泼皮的,这附近住的人几乎都怕惹上他们。那两个小贱人,自己拿他们没辙,可那些泼皮可不会拿他们没辙。
他们现在死都不认自己这个亲戚,就算他们赚再多的钱,那钱也跟自己没一分关系。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赚的越多,就越难对付。以后这两人买人,买地,挣下一份家业后,说不定还要来找自己这边的事,桑峰那小子可是一直惦记着自家的店铺的。真等这两个小贱人出息了,说不定还有得麻烦,上次不就说让他们把店铺还给桑峰么,还差点闹到要去见官。真放着不管,这两人以后肯定要找上门来。不如现在就把这两人给收拾了。以后也就清静了。自己也正好出了这几口恶气。
想到这里,张氏心中已有了计较,“其实我家侄子以前也没这么不知事。都是那个叫喻实的小贱人挑唆的。那喻实一脸的狐媚相,最会骗人。他从我侄子手中骗到了我桑家一张祖传的秘方,就是靠着这秘方,他做了一种药出来,据说这药可金贵了,广善堂一下就相中了,一年就给六七十两银子。这喻实就是靠着这个才发了财,这两年,家里还添了不少的家畜。听说他还要盖新房,买地,买下人。唉,我们夫妻俩却只能守着个小酒肆苦哈哈的过日子。”张氏这婆娘很明白,你说的再冤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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