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结成的亲密关系,朱陈之缘也就是姻缘的意思。
李格非道:“文潜(张耒字)说笑了,我膝下只有阿宝和豆虫儿两个,阿宝早已许了人家,豆虫儿尚且年幼,何来朱陈之缘?”
说到这里他忽然看了一眼旁边的侄子李迥,心想张文潜莫非是要给自己这个好大侄儿做媒?
只不过李迥虽然也算是个文人,但才华名气比之李格非一家可就差远了。
李格非知道侄子资质有限,靠着正常科举考进士入仕比较困难,故在数年前便为他谋了一个太学舍生的名额,准备走“三舍(王安石新政之一,用学校教育取代科举考试)”之路。
说起来李迥与当初的赵明诚也算是同窗。历史上赵明诚就是通过李迥把李清照追到手的,不过在这个位面由于有陈珅的提前插手,赵明诚尚未动用李迥这条隐线,“攀计划”就提前夭折了。
实际上李迥比李清照要大七八岁,更早早娶妻生子,只不过年前李迥妻子刚刚病故,尚未续弦,尤其是有李格非这样天下文明的叔叔做依靠,故也算是半个优质未婚男士,想要与他结亲的好人家亦不在少数。
张耒、李禧都是天下间一等一聪明的人物,如何看不出李格非心中的疑惑。
李禧却道:“文叔兄休疑惑,我等便为阿宝而来。”
李格非眉头皱的更深了,道:“阿宝?膺仲所言怕是有些不妥!阿宝已经许了相州陈珅,复又何论哉?!”
别说李格非本就不是那等见异思迁的长辈,且李格非之所以能天下扬名,堪为苏门子弟第一人,最直接的原因就是陈珅写在李家墙壁上的那首【墨梅】所带来的影响。
更何况他深知自家心高气傲的女儿早就对那小子情根深种。只因多年不曾面见,李清照多怀了些幽怨,故与陈珅诗笺唱酬间常使些小性子。
李清照心胸气魄,甚至更胜于天下间九成九的男儿,若非对那厮暗自服膺已矣,如何能对他展现小女儿状。
李禧笑道:“文叔兄休恼!我等正是受相州陈郎君差遣而来。九九重阳之日,黄遍地之时,陈郎君当青车骏马,华服美冠,前来迎娶李娘子过门!我与文潜此来不过作为前宾打个前站,定下章程!稍后还有数拨宾客,皆依六礼来见!”
李格非这才转恼为喜,面上露出按耐不住的惊喜,却谦然道:“不过是两个小儿辈的俗事,如何能劳烦两位仁兄做前宾也!”
张耒佯作无奈道:“文叔兄却不知,我等欠了陈郎君好大人情,一辈子都还不完的那种,做个前宾不过是小事儿!”
三人说笑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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