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了吗?丫头,虽然我是个保守的男人,但是面对美丽未婚妻的引诱,我也会不顾一切的。”
秋水用力吞了口口水,心跳忽地跳得奇快,她试图降低体内炽人的热度,猛吐舌头。这种对话再进行下去,他们若不是去冲冰水,就是冲向大床去了;现在还不是时候吧!
“白“老师”您近来的自制力真是退步得让人叹气。”她说着。
“这时候才叫我老师,是要引发我的道德心吗?”他放开她,笑道:“不是你的计策成功,而是我还不愿你现在就吃婚后才能享有的禁果,你还太小。”
见他走出厨房,她抗议地嘟嚷:“我不小了!临波都已是一个孩子的妈了!”
只见他没什么兴致地挥挥手,迳自去看他的新闻,真是不给一点面子!
秋水嘟着嘴,从窗户玻璃的反射中,看到自己尚称不错的身材。那个有眼无珠的家伙,竟敢嫌她!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看人家康硕多惜福呀!这个白悠远唉!
秋水一直不明白她的末婚夫兼老师为何会坚持搬来与她同住;不过,日子一天天过去,上下班有人陪,屋中多一个人做伴倒也是挺惬意的事,也就不再天天追问他的目的了。
两个星期来,他们倒也做了不少事。例如:到白家宣布订婚的事,介绍双方家长认识,两人总算正式订下了名分。勤奋教学的秋水也越来越受学生欢迎。在体育组长央求下,她也带了两个运动社团,日子过得多采多姿,却也充实得累人。
之前白悠远强制每晚要恶补防身术的事,每每在一连串笑场中度过;因为她在他的手劲下,不是哀哀叫痛,就是笑得风云变色,全身倒在地上蜷成虾球状。再厉害的老师遇上这种头痛的学生都会决定自动放弃的。每次教学都在他的诅咒与叹息声中结束练习,偶尔两人难得在力道上配合恰懊的情形下稍有进度时;但是只消双眼纠缠上,互相狂放电,就难免会有几分钟或数十分钟的课程换成耳鬓厮磨与亲的喃喃细语了。
总而言之,白悠远这辈子没教过这么笨的学生,他是彻底地放弃了,倒不如说,其实是舍不得她全身跌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是谈情说爱比较符合经济效益。
为什么他非要教她防身术不可呢?秋水不明白,他又死不肯说,只好算了。
这日放学后,她趴在桌上等还在开会的白悠远。原本说五点就可以散会的,此刻时针已不客气地往六点钟方向靠近。等人倒不打紧,但是她肚子好饿哦!让未婚妻死于饥饿也是一种罪过,她的肚子正悲壮地呻吟着
一秒钟、二秒钟三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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