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啊!
“他刚才跟你说什么?快说!”大伙儿团团围着她逼供。
柴巧绢很老实地回答:“他恭喜我考上大学。”
“然后呢?”
“然后说他要出外念书。”
“又然后呢?”
“没了。”
“就这样?”
“不然怎样?”她还有理地反问呢!
众女翻了个大白眼。
“人家帅哥跟你讲话,你竟然不乘机把握!”
“好好的一只肥羊,就让你给放走了!”
“这种机会搞不好一生才一次耶,要是我的话,老早以身相许了,笨巧绢,你应该改名叫拙绢。”
柴巧绢一脸啼笑皆非。“干嘛呀,人家又没那个意思,你们想太多了啦!”
“怎么没有,否则他没事何必帮你赔钱?”
“一般男生才不会没事找事做哩。”
“啊糟了!”这一席话听得柴巧绢猛地想起一件事,还低呼一声,张着嘴巴怔怔地瞪着大家。
“你懂了吧?”
“看你做事挺精的,居然这么迟钝。”
“现在才后悔,太迟啦!”
柴巧绢摇头,一脸扼腕的表情。
“我就说嘛,好像有什么事没做,原来是忘记找他五十元,真是的。”她懊恼地自责着,完全没理会那群呆愣如木的女人。
这下可好,人都走远了根本没办法还给人家,不过想想,与其给店长收去,还不如自己留着。
哇赚了五十元!噢耶!这是天意,俗话说天意不可违,嘿嘿,她就不客气喽!
二二年,冠天赐,国内最年轻的留德建筑师,二十四岁。
他已有好些年不曾回来过台湾,直到突然传来养父的死讯,让五年未踏过这片土地的他,终于回到这间大宅院。
除了他之外,其他四位同样被父亲收养,异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也回来了。
他们生性冷漠无情,认为世事无常、人心险恶,要保护自己的唯一方法,便是在心房外筑起一道高墙,拒任何好心善意于千里之外,久而久之,不仅无人可以窥探他们的内心,就连自己都被自己拒于门外了。
然而,养父的死讯轻易撼动了他们坚硬的防护墙,重击着每人内心深处不愿去碰触的脆弱部分。
除了亲生父母,这辈子唯一对他们伸出援手的人就是他们的养父,对冠家五位兄弟姐妹而言,他是恩人,但同时也是玩弄撩拨他们喜怒哀乐、令他们气得咬牙切齿的可恶家伙。
而如今,他竟然走了
他怎么可以走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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