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便宜了你这小子,我搬到台北之后,你想a我的水果或花卉就方便多了。”
“等你搬来,我打一把镰刀送你。”他笑道。
“这可是你说的,别忘了在刀柄上落款。”牛仔马上变得涎兮兮的。“那把镰刀卖了,够我多进口几款新品种的花栽。”
“少废话。”他笑骂着挂上话筒。
抬头看看钟,还剩四个半小时。
他的心情迷茫,眼瞳却迸放出光彩
“嗨。”裴海亲自来开门。
池净收回漫飞的思绪,脸颊却无法克制的赧红起来。
汗湿淋漓的他似乎刚从工作房走出来,额角和颈侧淌布着几颗汗珠,古铜色的胸膛上也滑过两三道汗水;紧身牛仔裤贴服着下半身的肌肉线条,蓝衬杉的下襬塞进裤腰里,扣子却完全敞开,露出肌实块垒的胸肌。
他实在是个很有男人味的男人,长符散,气质狂野,粗犷豪迈。倘若古时候铸刀铸剑的匠工都有着他这样的外貌与气质,也就不难想象为何富家千金会不顾家人反对,甘心与对街的打铁匠私奔。
“我替你带了合约来。”她怯怯一笑,晃了晃手中的公事夹。
“请进。”他侧了侧头,让开一小步。
她犹疑的瞧了瞧门内。“我没有打搅你吧?”
“你?你的大驾光临不可能是打搅。”他微笑,露出白亮整齐的牙齿。
她又无法克制的脸红了。池净,这句话只是一句普通又中性的言词,没有其它意义,不要乱想!她警告自己。
房子里仍然像上回一样空荡森冷。即使有了上一次的视觉刺激,再度回到现场时,她仍然小小的被震撼了一下。
“随便坐,我去倒茶。”他的长腿跨开来,直直往厨房的方向走去。“丑话先说在前头,老邓向我请了两天假,回他儿子家过生日,我的泡茶技术可没他好。”
也就是说,这间偌大的山区豪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蹩手蹩脚的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只要待在他附近,她就会完全施展不开。
其实她只是来送一份文件而已,合约放下,人就可以走了。事实上,她根本不必亲自送过来,只要派个快递、或到邮局寄封挂号信给他就行了。
但是,他要她送;于是,她也就来了。
“来,我已经尽力了,能不能下咽就看你运气。”转眼间,他两手托着一个大茶盘从厨房走出来,全身肌肉随着运动而伸展出优美的线条。
池净不禁有点纳闷。她两次看到裴海,都有不同的感觉。第一次见到的他像个深不可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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