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年纪的男人来尝禁果。自动送上门的,尚有‘余力’的男人哪有不接受的道理?你没有吸乾他,看来此行凶多吉少,先做好心理准备吧!”
无力招架的莲吟只得别过头,嘴硬道:“我不管他,反正我们决定过有名无实的生活。”她必须表现出不在乎,学习不在乎,否则她会疯掉。
“呆子。”樱子垂下眼看着自己洁白的十指。
情感的事,总很难有清醒以对的人。连她自己不也深陷扑朔迷离中?
外头一板一眼的门铃声吸引了她们的注意,樱子率先起身:“可能是矶晃司来接我了,一同去吃饭吧!下午两点我有一场研讨会要开。”
“好,我去叫丹芙起床。”
很多事,不是一味地谈就会有结果的,还是得看时间的演变带来什么安排,尤其感情,谁又能完全掌握呢?她无力想更深的问题了。
爱?不爱?太深了,深得她无力负担,不敢面对。
真正体会日本人生活的节奏,是在回到东京之后的这些时日。
由于不是住在饭店,也没住到佣仆甚多的冈田家,身为东方太太的她,完全体会到了家庭主妇的生活。每天一下课,先到大学附小去接女儿,然后上超市买菜,生硬的日文已使她头大,更别说大量出现的日本字了。
如果这是东方磊整她的方式之一,算他狠。
与她同行的汤森不仅出入有专车接送来往大饭店,假日时更是发挥了美国人好冒险的精神,南征北讨地想利用这三个月彻底访遍日本的土地,剩余的时间,即被日本美女迷得口水成河;看来纪咏祯早已是他八百年前的回忆了。幸好她聪明的表妹一向没打算与他认真,否则此时情景,真不知该怎么了结了。
东方磊走了八天了,却像又过了一次漫长的八年,甚至是八十年。
虽然早已知道他气她气得不可能捎来只字片语报平安或联络什么,但,她不理智的一面,仍在痴痴地等。
他并没有感应到她的思念。
也许,他不打算回来了,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不就代表著相见不如不见吗?他们最初的立意就是要给丹芙一个父姓罢了。当她亲自否决掉他再育子女的计画时,她对他,可以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
不愿正视自己是否爱他,但思念之情却渴切地啃噬她心。到底她是他的妻,他怎能真的狠心到一通电话也不打?对他那样自大的男人,莲吟不敢奢求他会认为他也有错,但至少,他不该咬著某些“供词”去记恨她一辈子。他既占了优势,何苦咄咄逼人?他们是夫妻呀!
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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