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努力要博得她的欢颜,但身心俱躁的她,被没来由的低落情绪搅得连凉夏夜空都成了一种罪过,无力扮起笑容让心爱的他放心。
“离我远一点好吗?”她希望他不要再做任何努力了,最好让她安静的生闷气,直到那莫名的情绪消失,这样才不勺人。她无意把他的好意当成驴肝肺,但是真的好烦、好倦、好想哭
“走吧,我们去看星星。”男子下了决定,从柜子里找出手电筒,就要拉她起身。
“我不要,我不想动。”她只想要安静,但他一向只做他觉得对的事,力道轻缓但坚决。可是她不要动啦!“你再拉我,我就要吐了!”全身的机能都不对劲,他还要来闹她!泪意扑簌簌地蓦然涌上,滑落两串水渍,震惊了两人,都一时无措的顿住。
“对不起、对不起!别哭了”虽然不知道错在哪里,但她的委屈神情令他自责了起来,拭抚着她不间断的泪,不断的道歉。
“都是你不好。”她哽咽。“我也很不好。”
“不是身体有痛疣,只是心情不好,我们就该转换一下情境好吗?你这种情况持续三、四天了,我很担心。”他悄悄抱起她,往门外走去。
她没力气再作抗议,只觉得靠在他肩上还不错。
“今天的夜色很美喔。”他诱哄着要她抬头看繁星遍野的美景,坐在花田的阡陌上,轻轻摇着她。
“有多美?”她没有抬头,闭眼在安适的胸怀中寻找安宁的睡意。
“很美。”
“那你帮我存起来,我想看时,再提领出来看。”
他笑,发现她已困意浓重,不若前些天总辗转反侧,终宵睡不着,又精神不济。想来她今夜可以有个好梦了。
微风在盛夏的月夜里散播清凉,月皎星灿,百花沾露,香气在暗夜中低回,佳人在胸怀中甜憩。他心口涨着满满的幸福,禁不住的在她耳边呢喃:“我念诗给你听好吗?”
“嗯”她轻应。
“那就折一张阔些的荷业包一片月光回去回去夹在唐诗里扁扁的,橡压过的相思”(余光中)
暑期班在八月中旬结束,所以卫朗每天都很有空。以前是跟着父亲上下班,若父亲必须出国谈生意,通常会请中山雅卓过来住几夭。现在可不同了。全世界又多了一个溺爱他的人,小卫朗的去处当然就不限于父亲的地盘了。
今天父亲下台中,卫朗被安置在裴红叶宽敞气派的办公室内。这是他第一次前来,他睁着新奇的眼,一路哇哇叫上来。
“妈咪,好多人向你道早安,好像都很尊敬你呢。”他占据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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