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门。
铁门外,停着一辆重型机车。
“你又离开雇主了?”
“对。”
“而且,想来当我的保镖?”
“对。”他伸手替她拨去发尾结集的水珠。
“我不懂你。”
“没关系,爱我就行了。”
“除非我清楚你的一切,否则我不会爱你,也不会有更进一步的交往。”
他笑,使劲一搂,她已陷入他胸膛的围绕中:“如果不是势在必得,我不会来台湾。”“你要我的一切,却认为我不必知道什么,蠢蠢地跟着你就是了吗?”没有挣扎,她从容地问。
“不。我会让你知道,只是一直没有充裕的时间,我们都忙。”他缓缓低下面孔。
方筝心一凛,屏息低问:“你要吻我?”
“是”来不及说完,他的唇已被吻住。
化被动为主动,方筝享受主导一切的优势。
不明白的事一向非弄明白不可!上回吻得草率,这回有机会,她想知道两人之间有没有天雷勾地火的感觉;听说命定的伴侣都有一种奇异的契合,在接吻时迸发热力。
很热,有些晕眩感。他的心跳撞击她耳膜,自己的血液脉动轰声作响,流窜在两人之间。
她在窒息前退开,直视他幽深的眼眸,其中情欲的激流令人脸红,相信自己的双眼也平静不到哪儿去。
“你抢了我侵略的权利。”他低语。
方筝赖皮地扬眉,抬起右手食指轻点他唇一下:“秀色可餐。”
“我的荣幸。”他搂她腰到机车旁,跨上去启动。
“去哪儿?”
“找地方聊天。”
这是他们正式为交往跨出的第一步,就从了解他开始。
方筝跨坐上去,搂住他腰;如同他急驶的速度,她迈出的步伐也没有退回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