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爱你,但我们永远只属于彼此。你总不能回报每一分往身上推的感情吧?”
她点头:“也对。只是为那样的美人感到可惜。”
“不谈她。只要你没有误解,她已不值一谈。”
她笑,将身子移近他。在两唇差点灼热接合在一起时,病房的大门蓦然被推开
“御骋!”
忧心的低吼在夜晚时刻分外教人心悸发抖;何况言语之中含着绝对的威严。
没有吻成,方筝微红着脸下意识地正襟危坐,并且好奇地看着冲进来的威猛男子。
哗!那真是个帅得不像话的男人,所有肢体语言的表态都散发着天生发号施令的气息,即使此刻的神态有点惊慌失措,那气势仍是不容忽视的。
“该死的狄森!居然昨天才敢通知我你被枪击的事,我要扭了他的脖子。”
那男子紧张地审视完风御骋伤口后,才恢复冷静;也不过一眨眼间,迅速重整的冷静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有失措的时候。
而,这时他才注意一边瞪大眼的方筝,眼中金光一闪,伸出手:“我是石敬驰。见到你真是好,方筝。”
石敬驰?谁?长相与风御骋相似,是亲人吗?
风御骋搂过方筝,在她耳边道:“我的兄长,也是“骁”的负责人。”介绍完。他对兄长笑道:“何必专程来?你知道我死不了。”
“是呀!但总要来看一看弟媳。”挂着坚定冷静的面具,石敬驰死地不会承认他有多么忧心如焚。
说来也奇特,在他们所有相同血液的亲人中,他们同父异母的兄弟反倒是最最亲近友爱的,甚至是以超越他们对母亲至亲的关怀。
对兄弟的疼爱,致使石敬驰纵容弟弟的任性行为,去为一名女人神魂颠倒;甚至在此刻面对真实存在的方筝,也是因为风御骋倾心而给于尊重。
与他手交握的一瞬,方筝含笑,直截了当地问:“你并不喜欢我,为什么?”
“你在六年前毁了一个年轻人。”石敬驰也回答得坦白。
“换句话说,我魅力高强得让一名有为青年弃暗投明、浴别重生?”
挺好玩的,这石敬驰的不满如同四年前眼睁睁看姊姊被娶走相同,她能体会,并且深深地同情他;对于又是一个来评估她的人而言,石敬驰的出现正常许多。
没有跟踪,没有动枪动刀,想来还真是庆幸得足以掬一把眼泪。
石敬驰露出一抹笑,眼中分明没有笑意,却有着不得不的赞赏。如果六年来他一直以为这女人不值得他宝见弟弟神魂不属,此刻倒也能立即有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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