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王并未向联邦政府求救,因为这是金狼族的大劫,他无意麻烦联邦政府。但他们不知怎么得到消息的,竟然全都来了。舅舅向来仁慈有情义,我不意外啦,但‘日’跟‘星’就百分之百是因为太平日过久了,想来找刺激,才不是为了别的原因!”
也对!即使她们对“星”尚无认识,但光看元旭日这副德行,确实应是凑热闹的玩心大过一切。众人点头。
白逢朗薄责地对殷佑道:“小佑,不可以这么说。没有人会为了刺激而把性命玩掉的。何况我们守护令牌五百年,只愿金狼族度过大劫,这不是为了一个‘玩’字就可坚持至今的。”
“我知道了,舅舅。”殷佑连忙低头认错。这道理他当然是懂得的,只不过太习惯跟“日”大小声对吼了,忘了在舅舅面前不能这般没大没小唉,舅舅就是太正经老实了。难道他真是那种忘恩负义、不辨是非的人吗?只不过习惯斗嘴了嘛。
于悠一把抱住殷佑,笑着拍拍他。
“白先生,他们只是斗习惯了,佑佑心里也是感激明白的。您别怪他。”
矮璇开口导回正题:“白先生,请问‘星’这人的本性如何?”
白逢朗回想道:“他是个从不发火的人。”
“但脾气很坏。”殷佑补充。
什么意思?
朱水恋忍不住插嘴要求:“请举例说明可以吗?原谅我们悟性不高。”
殷佑抢在舅舅之前回答,实因太了解舅舅的善良,他口中说出来的绝对是好话,并且不够写实。与其如此,不如他先来形容一下:“我来说一件发生在我身上的惨事好了。比如说,每当我不小心让‘日’看不顺眼,他会直接踢我屁股,将我丢得远远的,然后满嘴的坏话。可是‘星’就不同了,一旦你触犯到他,若是存心也就算了,就怕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然后就遭受到可怕的惩罚‘星’不会发火,他那一张脸平平淡淡的,从来没有太大的喜怒哀乐变化,讲话口气也是平板冷淡,一副充满沟通善意的样子。他是那种可以一边拿刀捅你,还问你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脸色会那么痛苦的可怕男人。”
“笑面虎!”朱水恋咋舌。
“才不,他又不笑。小时候我有一次不小心拿他的鞭子去玩,结果接下来有两年的时间,我的玩具没一件完好,练功时都会功亏一篑,走路常跌倒不说,日常生活里绝对没有一件事是不出岔子的;偏偏他又不告诉你你做错了什么,使你得到这种惩罚。直到我母后觉得我受够教训了,才告知我,让我连滚带爬的去跟他道歉,他才停止报复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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