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的意图。可是他早丛她眼中看出笑意,她是很容易取悦的,他就是知道。虽然是没有来由的笃定,但他隐约知道如何让她破涕为笑的方式,她的张牙舞爪其实是虚张声势,保持不久,因为她本质上就是一个温柔心软的人。
记忆可以消失,但是曾经深深爱过、了解过、拥抱过所产生的熟稔与习惯是磨灭不去的。他觉得他的身形非常嵌合他的胸膛;他觉得她的笑与嗔怒都非常可人,其它女子的喜怒哀乐都动摇不了他心一丁点,但只有她朱月幽,就是能不断撞击进他心坎最柔软处,教他心动得不能自己。
她是他的!真真正正属于他的女人,手握他遗失的记忆、过往,又来到他的新生命之中,将他的人生缀补出圆满,她怎么以为自己还能全身而退呢?如果她真的了解他性情的话。
“月幽,与其说我厌恶脑中一片空白的感觉,倒不如说其实我在等一个人等一个我爱的、却不小心被我遗忘的女子。”
“你”她声音暗哑:“你怎么知道你爱着某个人呢?”他凝视着她,不让她遁逃开他火热情感的追猎:“因为我发现其实我非常讨厌小阿,也非常排斥与任何人有肢体上的接触。也许我的过去令我养成这种习性,那么,没道理我会爱欢欢,也愿意与一名女性生下孩子。所以我推断,我一定很爱欢欢的母亲。你说,是吗?”她的脸有烧起来,根本不敢做答。
“没有家人来认我,让我推测自己恐怕是孤儿的身份。”他观察她的表情,见她没其它的异议,苦笑道:“原来我还真能未卜先知。”
朱月幽唇瓣蠕动了下,斟酌了半晌,道:“我们两个很早就同样失去双亲了。”他紧拥住她,像是互相取暖慰籍。闭上眼,哽声轻问一句:“如果你深刻体认过失去的伤痛,那你为何还要放手?为什么不愿意像我一样追求?我们的生命里有的已经这么地少了呀!”回拥着他,只能怔怔地无言。他的难过辐射进她心坎里,现在的他与当年那个像她求婚的他,竟说出相似的话啊这人,依然是苏骥瑭呀!就算他已是另一种新身份
她说她必须想一想,像逃难似的,就这样从他怀中逃开。
一天、两天没有意识到年节悄悄来临,只想躲着他。直到欢欢打来的电话,他才惊觉整个常常的年假里,欢欢要跟爷爷父亲去温格华度假。
“阿姨我们现在在机场,我好想你喔!败想很想的,可是爸爸说你忙,才会一直没有来看我,恩,我想阿姨不是故意的。那,等我们过年回来,我可不可以去找你呢?我我那个,爸爸说我可以叫你妈妈耶,可不可以呢?阿姨,我很希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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