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他努力至今的任务。
“你一直一个人?”她才不管那男人是傲还是什么的,只注意他避重就轻地带过自己身世。
杨敦日故作不在意地道:“是,一直是一个人。父母不在了,我在育幼院待了十年,直到十八岁出来自立。”
他并不希望看到一张可怜他的面孔,而他也确实没看到,她说出了令他讶异的话:“我也是一个人。”她吞下喉间梗着的硬块:“不管我要不要、接不接受,突然间,就这么孑然一身、无依无靠了。”
“你的家人也不在了?”
“算是不在了。”她笑,很快转移话题:“是不是小时候物资不足,所以赚钱了之后,特别爱吃呢?”
“曾经我的愿望是当厨师,可惜吃不了苦。”他笑笑地说了段国中时期跑到一间餐厅打工的经历:“那时很惨,主厨相信棒下出高徒,菜洗不干净、鱼鳞没刮干净,全得排排站挨板子的,所以我很快地更改毕生大志,一点也不留恋。”
“你对吃这么执着,那常奇伟怎么没跟着你爱上美食呢?”她挺好奇这一点。
杨敦日摇头:。
“他也是懂得享受的,不过由于家学渊源,他比较注重养身健身。每个月拨出一天陪我去暴饮暴食已经很够了,他非常不赞成我天天大吃大喝。”
“什么大吃大喝?我们就算去吃夜市,也不会吃饱后还硬撑啊!拔况你现在这身材正好,千万别听他的话去减肥,瘦成竹竿儿像什么样儿?”她可不许他有减肥的傻念头。
“我身材正好?”他几乎呛着。
“对啊,这样有些肉,才撑得起衣服。”她拉了拉他今天中山装式的衣着。
杨敦日只能笑道:“你的眼光真是异于常人。”
“人各有所好嘛,我就是偏不爱瘦巴巴的男人,有时候看服装杂志,都觉得那些人很伤我的眼。如果我还有选择的资格,我一定会选你”哎呀,突地顿住,说这个做啥,别教人以为她居心不良才好。
“选择的资格?什么叫做选择的资格?”他非常疑惑,忍不住要问。
她叹了口气,想着两人这般的交情,没啥好隐瞒,何况她可不想老被看成正企图猎一张长期饭票的女人那个常奇伟就是这么看她的。趁此澄清证明也好:“也就是说,我嫁人了。”
啵!
一块上好牛肉突地跌入下方的番瓜浓汤中,溅起汤汁如水花般四处泼洒。
“呀!怎么这般不小心,快点擦擦!”她跳起来,拿过整盒面纸不停地压在桌上止水患,也要忙着挽救他身上那套挺贵的衣服。真替他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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