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袁先生对她离奇的遭遇很感兴趣,邀她过府一叙。现下她才没空理前夫呢!
“你就回去陪着你的新夫人吧!别再跟了。这休书我是要定了,你别想讨回去!”她一脚踹下他,不让他上车。要马夫立即上路。
“你你你是不是想改嫁!”常义风追在一边,觉得头上好象有顶绿帽子正在飞过来、飞过去。
“对!我就是要改嫁!”她回头爽快地应着。看他呆若木鸡,安慰他道:“这很好呀!你有一个安静的妻子,而我有了心爱的男人,各自所愿得偿不很好?别再跟了,如果顺利,我不会从袁府出来。再见了!”
呼呼寒风兀自吹,吹散了她余音,但吹不散她语气中的亢奋。
她拿着休书,奔向她的未来,以及她要的男人。
他拿着休书,呆立在原地,看着那个不要他的女人,心中好失落,像在滴血
他他呜他被休了!
以后,他的生命中,没有喜言,只有无言。
从一个悲剧中拔出,再掉入另一场悲剧里。
怎么会这样呢?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