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受谢,白日昭只,意为四季交替春天降临,
太阳更显光辉灿烂,可见皇上对昭嫔娘娘极为重视。”
乌拉那拉氏赞许点头,道。
“甄远道果然教女有方,甄常在对诗经楚辞皆是信手拈来。
华贵妃,你可听明白了?本宫记得,你父亲年遐龄,
和你的哥哥们皆是才学之辈,你也要多学一二才是。”
甄常在稍稍后退两步,年世兰盯着她似笑非笑。
听乌拉那拉氏与自己说话,年世兰道。
“皇后娘娘说的是,只是臣妾惯不爱读书,孔孟儒释,
听的臣妾头痛。臣妾只知尽心伺候皇上,为皇家绵延子嗣也就是了。有甄常在这样的后宫状元在,臣妾何愁无人与皇上讨论诗经楚辞呢?
只是臣妾替甄常在惋惜,满肚子学问,却没有机会呈于皇上面前。”
年世兰一句话又戳回了甄常在痛处,其实她哪里是不懂昭字之意,即便不懂,猜也能猜个二分。
只是她就是突然想在众人面前下一下乌拉那拉氏与甄常在的面子,这才有了方才那心血来潮的一出。
甄常在脸色瞬间苍白起来,殿中众人此时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让她有如被凌迟。
宫中人人皆知她甄嬛进宫三年还未侍寝,眼见着与她一同进宫的沈贵人与安常在都一次次侍寝,她却连皇上的身都近不得。
若是她胸无大志也便罢了,大不了在宫中自娱一生。
可是宫中上至妃嫔,下至宫人,皆是那趋炎附势之辈。
且不说平日里那些妃嫔对她怜悯的眼神就让她难受万分,光是因为她不受宠,明里暗里吃了内务府下人多少排头。
连她的宫人跟着她都受尽了其他下人的委屈,可恨她却无处可诉说。
前些日子她与沈贵人拌了嘴,连从前与她最亲近的沈贵人也不再与她来往。
那些原来还看着沈贵人面子对她不敢太过的宫人,一时间便肆无忌惮起来。
左右连沈贵人都不理甄常在了,她们还理她做什么?
甄常在苍白着脸,死死咬着嘴唇。
若是她是个得宠的,如今怕是还敢对着年世兰说上一二,偏偏这满宫里只有她从未得幸于皇帝。
乌拉那拉氏瞧着甄常在的情状,心底暗叹一口气,她也不懂,为何皇上偏偏从不让甄常在侍寝。
但眼下已有妃嫔悄声议论起来,李贵人那看笑话似的眼神,明显的就差开口去甄常在面前嘲笑了。
乌拉那拉氏道。
“华贵妃,本宫与众位姐妹深知,皇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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