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的现行犯当场成了瓮中鳖
,狠狠撞上玻璃门不说,还被人押解住。要不是她是女人,早被人揍去半条命了。
“不…不要报警!我…我只是开玩笑的啦!”小糖绝望地看店主拨一一0,转而对
着钱思诗想要求救,不料一纪拳头已让她鼻血如喷泉般的溅出。
中年妇人抱过儿子,脸色苍白且铁青:“我先生是第x分局的副局长,你等着坐牢吧!”
“思诗…救我…我这是在帮你呀…”小糖眼泪鼻水直落,却怎么也见不到共犯的
人影。
孙束雅心中暗自一惊,转身要找钱思诗,却见她不知土遁到哪边去了。
“呀呀…”止住哭的李毓好奇地指着哭得一脸血红的人,拉着母亲的长发叫着。
她心悸地亲吻儿子,搂得更紧。
那是钱思诗的目的吗?抢人勒赎?还是贩卖婴儿?她…居然会做这种事?她们毕竟是
无怨无仇的老同学呀!要使坏也犯不着找她下手,而根本上,她连这样的念头也不该有!太
过分了。
能将“小玩笑”开成社会新闻,实在不是简单的本事。再把单纯的掳人勒赎或贩卖事件
扯出一间明为孤儿院、暗里则为贩婴集团的大案,更是大大的意外。
结果是──差点被掳的那名小阿的爹,因破获大案而荣升局长之职;是本事件中最大受
益者兼原受害人。
结果是──企图掳人的李玉糖琅铛入狱,并且提供了一名共犯的名字,方便警方为她找
来蹲苦窑的伴。
可惜没有证据证明钱思诗有涉入此案。毕竟她压根不认得受害家属的任何一个人,嫌犯
的供词因而全然被推翻。虽基本上无罪,但随时等着上法院的心情可不好受。
七上八下的心也够钱思诗心魂俱裂了。
所以说要做坏事也得看天分,没有那种脑袋还是少动那种心思,坏事岂是人人做得?
乌龙绑架案落幕了,但不代表无罪的她会好过到哪里去。惹到了李、孙两家,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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